公毕竟是申国公,在朝中树大根深,哪怕是那么容易办得到的?
原本姜永宁只是想给申国公一个教训,叫他不敢再来找自己麻烦,也是给他的党羽一些警告,趁早改换门庭要紧。
却不料申国公的反击来得如此凶猛!
在申国公府查出贪污的账本不到三日,刑部存放案卷的屋子就失火了,紧接着,朝堂上近百位勋贵公卿和言官御史跑到午门外静坐示威!
姜洺珏都快急哭了,派内监好说好商量的想把人劝回去,熟料这些饱读圣贤书的儒士武德充沛,一句“内监也敢干政?”十几个人一拥而上,把几个小太监打得头破血流。
姜永宁动了大气,大乾立国两百五十年,哪位国君会被朝臣联合起来欺负成这样!
“御林军!把他们都抓起来!不论是何官职,通通给我打板子,关诏狱!”
“他们不是邀名卖直么?好啊,那就让他们看看,是我的板子硬,还是他们的屁股硬!”
宣室殿里,姜永宁将山高的奏折一把推翻在地上,这里面三分之一是给申国公求情的,三分之一是骂她牝鸡司晨残暴不仁的,还有三分之一是兼而有之的。
“将这些上折子的通通问罪!告诉指挥使,打板子的时候别留情,本公主既然已担了恶名,就不怕坐实!”
“他们不想做官?好得很,天底下有得是举子求官无门呢!”
“公主殿下,您可千万保重啊。”秋怜担忧道:“您这么天天跟那些人斗气,吃不好睡不好的,奴婢看着心疼。”
姜永宁疲惫地按着太阳穴,“我倒是不想动气,实在是那些老家伙欺人太甚!”
秋怜柔声劝哄道:“公主不妨歇一歇,听说宣州府进贡了一匹汗血宝马,神骏无比,不如骑上马去猎场里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