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房契在账房内,他是听到了动静后,直接把房契都带了出来,免得落到裴家人手里去。”
听到这消息,云舒险些气晕了过去,她就说裴悦将她送到大理寺牢房去怎么还不够,还要让理寺羞辱她,逼问房契所在,原来是早就有了计划,只是在她那儿没找到,才出此下策。
这好在是木易机智,否则她在京城五年来的苦心经营,怕不是都得被抢了去。
吴嬢嬢也被这消息气到不行,“快去把木易带来,免得被裴家人给撞见,这些产业都是小姐辛苦打拼出来的,怎能便宜了他们裴家。”
那人道:“人就在别院门外,已经带过来了,但小的还没告诉他小姐在这儿。”
“做的好,让他直接进来吧。”
“是。”
不一会儿,木易便满脸凝重的走了进来。
他之前就答应过云舒,只听她一人调遣,如今这特殊时期,自是不敢轻易信了谁,然而进门后,一打眼便瞧见云舒在,他当场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张时长面无表情的脸上少见的挂上了笑容:“夫人!原来你在这儿!”
云舒轻轻点头,语气凝重:“事情我都知道了,多亏你机智,才让我名下的铺面都没落入他们手上。”
木易点头,可随即却又开始叹气。
“怎么了?”
“夫人。房契我是保下了,但您那些当初陪嫁的首饰,哎!估计是难以幸免。”
云舒听完,皱起了眉,的确,那些首饰还放在院内库房中,即便上了锁,以老夫人的性子,八成是要砸开门看看里边放的什么,估计如今已经进了老夫人院里去。
吴嬢嬢道:“这裴家,好事一件不做!小姐,老奴觉得,您如今虽不在裴府,倒也仍能反击,就看……您这儿有没有裴家的把柄!”
这还真提醒到云舒了,她立即凑到吴嬢嬢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吴嬢嬢眼前一亮,笑着道:“此事交给老奴来办!”
云舒点头,吃了这么多亏,总要还回去一些才是。
随后木易将所有房契都给了云舒,等她清点过后,确认无误,才往外走去。
云舒下意识叫住他:“你现在住哪里?”
木易憨厚一笑:“夫人不用担心,小的有地方住,之前铺面住的房间现在还空着,回去暂住些时日不成问题,小的看夫人有伤,最好还是在此处好生静养着,裴府那边,小的盯着,若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给您汇报。”
“辛苦。”
“应该做的。”说完,木易便出去了。
房间里恢复安静,云舒靠在床榻上,长长的吁了口气,但愿她让吴嬢嬢去做的那件事,会给裴府带来冲击!
与此同时,摄政王府。
下了早朝之后,裴悦本想在在大殿外等候墨景澜,可直到殿内人都走光了,也没瞧见墨景澜从正殿门口出来,便只能造访王府来了。
放在京城黎明百姓间,人人对他这位战功赫赫的将军尊敬有加,可到了摄政王府门前,却是另一幅场景,守门侍卫压根不正眼瞧他,冷讥道:“主子还未回府,请恕无法招待将军!”
裴悦脾气那么差一个人,硬是在这侍卫跟前,压制着自己的情绪,用尽量平和的声音说道:“无碍,我入府等候便是!”
说着,迈步往里走,侍卫毫不留情的将他阻拦下来,皮笑肉不笑:“将军是听不懂吗?主子还未回府,恕不招待!”
“你不把本将军放在眼里?”裴悦的怒火终归要压制不住了。
那侍卫态度却不卑不亢,继续道:“这是摄政王府的规矩,还请您见谅,造访王府之人,事先都要经过主子同意方可入府,如今主子不在,属下怎敢贸然让将军入内?还请您见谅,如若不然,可在府门口等着。”
侍卫将墨景澜搬了出来,裴悦就算是再不高兴,也没办法反驳,甩袖道:“好!那本将军就在府门口等!”
今日,他是一定要将云舒带回去。
约莫前后等了半个时辰左右,一辆马车缓缓停在王府门口,墨景澜一袭黑衣,大步走了下来。
“裴悦见过殿下!”他忙作揖行礼。
墨景澜瞥了他一眼,冷淡如常:“裴将军怎么有空来本王府上?”
“听说,家妻如今在王府内,裴悦今日前来,特来接回。”
墨景澜冷眸收敛。
一旁贴身侍卫,噗嗤笑出声来,丝毫不给裴悦面子道:“裴将军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家主子日理万机,各种事情根本忙不过来,怎么可能把一个有夫之妇接到府内住?这传出去,丢的不是摄政王府颜面么?裴将军说这话,怕是居心不良!”
裴悦没想到墨景澜会不承认,“殿下,大理寺的人可是说了,她被您带走的。”
墨景澜眼底闪过一抹轻蔑,迈着大步朝府门内走去。
裴悦立即跟上:“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