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了,知道温凉心结在孩子,就用孩子勾着温凉。
“你确定?”
“确定。”温凉斩钉截铁地回复。
“行吧,那我相信你。对了,你今晚上啥事啊?别太晚回来。”
“私事。”
唐诗诗想不到温凉会有什么别的私事,眼珠子转了转,“你别告诉我,跟傅铮有关?”
温凉:“……”
她正好走到小区门口,拉开车门上车,直接按熄屏幕,装作没看见。
过几分钟,她才回,“怎么会呢?”
“呵。”
“……”
汽车停在私人造型工作室门口停下。
温凉抬眸看了一眼,还是上次那家。
她不可避免地想到,自己在慈善晚宴上的狼狈,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
“在想什么?”傅铮看她站在原地不动,随口问。
温凉回神,“没什么。”
工作室内,温凉坐在镜子前。
化妆师先给温凉卸妆,一边卸一边说,“温小姐,您的皮肤真好……”
后面的夸奖词还没说出来,化妆师面色一顿。
卸妆后,她的皮肤白皙光滑,如同丝绸。
可那丝绸上,好似被猫抓子勾的出丝,有几道格格不入的疤痕。
温凉看到她的视线和表情,解释,“之前受过伤。”
那伤疤锋利整齐,很像是被人刻意用刀子划伤。
化妆师说,“您皮肤白,很容易遮。”
傅铮就站在一旁,心口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刺痛不已。
化完妆,做了造型,造型师给温凉配上一件高定礼服。
待她从更衣室出来,傅铮坐在沙发上,抬眸看过去,眼底划过一丝难以捕捉的惊艳。
“走吧。”温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傅铮抿了抿唇,喉咙一阵酸涩。
他还记得,上次她换好衣服出来,笑着在他面前转一圈,问他好不好看。
现在,她只扫了一眼镜子,直接抬步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