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练习曲熟悉熟悉琴,找找感觉吧。”
练习曲三遍过后,温墨基本找到状态,开始正式演奏比赛曲目。
她深吸气,将琴放在肩颈处,缓呼一口,弓弦紧挨一处,指尖摁紧琴弦,下一秒,弓弦同频震颤,细腻的松香灰被震扬,漂浮在空气中。
温墨细长灵活的手指灵活跳跃在琴弦之上,琴声时而柔和细腻,像情人间的喃语,时而激昂高亢,像仇敌间的火花。
她身上仍是那条池衍舟专门为她量身定做的水绿旗袍。
楚腰纤细,琴声又分外动人,中西结合,别样风情。
池衍舟喉头微滚。
紧盯她。
心猿意马。
想起他们头几次时,他是怎么握着她的手,一遍遍教,一下下试,温墨聪明,没几下就熟练掌握技巧。
那时他夸她手指灵活,一点就通。
池衍舟呼吸一沉。
温墨抬眼,正巧和男人野性又露骨的眼神对上。
一声颤音夹杂曲乐之中。
时宴礼耳尖,微压眉头。
一曲终了,温墨垂放弓弦,等待时宴礼专业点评指导。
“快到最后的时候你想了什么?”
时宴礼盯着温墨,正色严肃,“明显有一处颤音,这要是在台上,就是演奏失误,是扣你分的。”
温墨抬眼不自主投向池衍舟,眼神即将对接时,她又挪走投向时宴礼,“最后那段我谱子记得不太熟。”
撒谎。
“谱子是一定得记熟的。”时宴礼没察觉,耐心叮嘱她,又给了她提了几点专业建议。
再拉时,温墨刻意避开池衍舟万般纵欲的眼神。
这一遍,台风稳了,感情也一直延续到曲终。
时宴礼挺满意的。
临走前他嘱咐温墨,“你就按照今天这个感觉好好练,一定要稳住台风谱子记牢了,比赛前两天,你再联系我,我再给你指导指导,你拿奖,不是问题。”
温墨一怔,转头看向站在身侧的男人。
时宴礼又多难约她不是不知道,池衍舟暗中帮她协调了。
她站在门口目送时宴礼的车子驶离钰庭邸。
转身之即,鼻尖撞上男人宽硕胸膛,后腰一热被男人强力摁进怀里。
“你想怎么报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