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只是……”
温墨想说“断了。”,可“断”这个字仿佛连着她的经脉血液,光是想起就抽得心脏生疼,更别提出口了。
“只是什么?”池衍舟伸手钳住她的下巴,掰着她的小脸和强制和自己对视。
“只是想和我断了是吗?”
温墨瞳孔瞬时一缩,豆大的泪珠再也不受控地顺脸颊滚落,一颗一颗,无声又有力地砸在男人的拇指上。
她挣不开男人,只能逃避对视。
车内气压更低,低到连呼吸都觉得阻塞。
池衍舟一言不发眯缝着眼盯着她,将她细细打量,然后募地松开她,半降下车窗,掏出烟盒从里面敲出香烟点燃,深抽猛吸。
这会儿接近下班点,街道开始逐渐热闹,车水马龙,开窗瞬间各种嘈杂声伴随风声灌入车厢,却让气氛更加诡异。
沉默在蔓延。
是暴风雨前的预兆。
池衍舟的烟一直抽到车子驶进钰庭邸,停车瞬间,男人一把揾开车门,大跨步下车,绕到温墨那侧,拉开车门,扯着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拽下。
温墨甩胳膊挣扎,却被池衍舟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
“车子送去精洗。”
他摁着温墨,冲刚下车想拉车门却扑空的陈戎。
陈戎看了眼后车座上满地的烟头和烟灰,恭敬地点头,“我明早再来接您。”
对于男人怀里的温墨,他视而不见。
钰庭邸是独栋别墅,为保证住户的私密性每栋前后四周都是花园草地,彼此之间都间隔很远,池衍舟这个人私密和领地意识又高,打扫阿姨只在规定的时间来做卫生。
这会儿,房里没人。
是空的。
寂静空旷的别墅内,温墨被池衍舟高举,粗/暴地抵摁在墙壁上,她双腿悬空,双臂被他强硬的固过头顶,身体出于本能贴紧男人,寻求平衡。
池衍舟强/吻着她,霸道侵虐,一点儿不怜香惜玉。
怒气、怨气一股脑的,像黑压压的乌云完全朝她压去。
他的手托着她,手指深陷勾缝,却还是不满意,恶意往里狠陷。
温墨身子发颤,逃不开,挣不开,于是一下狠心,冲着那根疯狂搅动她神经的舌用力一咬。
池衍舟发出一声闷哼,紧蹙眉抬眸和她对视,非但没停没松,反倒更狂、更野。
他托着她脱离墙壁,温墨后背一空,身体出于惯性后仰,下坠,但他手掌还拖着她,摁着她。
温墨身体下意识贴紧他。
池衍舟又是一声闷哼,将温墨扔砸在床榻上,附身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你别碰我!”
温墨仍在挣扎,身子往床角后缩。
池衍舟眼中血丝密布,晦暗同情欲冗杂,握住温墨纤细的脚踝一把将人扯了回来。
“不让我碰,你想谁碰?”
温墨抿唇不说话。
池衍舟眼神一暗,疯狂与怒气在此刻汇聚,爆发。
“刺啦!”一声,温墨身上那条单薄的白色长裙被男人粗暴地扯开,肤色如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池衍舟呼吸一沉,唇挨上温墨细长洁白的脖颈,然后缓缓下移埋进沟壑。
挣扎不过了。
他太了解女人,太了解温墨,最懂她身上敏感在哪。
天旋地转,昏昏沉沉。
跟了一年,温墨这才知道池衍舟到底有多疯狂无度,往日为了照顾她那都是收了劲的。
结束的时候,温墨昏死过去了,连池衍舟抱着她去浴室做了清洁都不知道。
晚上十点,池衍舟将人唤醒了。
“起来吃饭。”
他坐在床边,手指轻抚她的脸颊、唇瓣。
温柔,眷恋。
温墨迷迷糊糊睁开眼,望向男人。
卧房没开顶灯,只留了盏昏暗柔和的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洒在男人俊挺的脸颊上,柔和了他脸上所有凌厉的线条。
见人醒了,池衍舟收回手,又恢复了往日清贵样。
温墨撑坐起身,顿时一股酸胀从腿根直漫腰椎,她没忍住轻声哀叫。
“好像出来的是你一样。”
男人调笑她一句,率先站起身,“起来吃饭,明早陈戎送你回学校。”
“我现在就要回。”
温墨不依。
“怎么回?穿我睡衣回?然后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和我睡了?”
温墨一怔,垂眸下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套的是他的睡衣。
“我衣服呢?”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衣服碎的时候她还清醒呢。
“做的时候被我撕碎了,忘了?还是明知故问?”
池衍舟倚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