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王守仁也不是吓大的,我说:“你们说的地图我真的不知道啊!这虎皮到了我手里就是这样的,我没见过有什么地图。”
杨宁抖着虎皮,咬着牙说:“这可是新洗的,你当我看不出来吗?王守仁,我想不到你这么阴险,你把虎皮交给我之前,竟然把地图给洗了,你太令我失望了,你竟然如此防备我。我的心一下凉透了,本来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给你生儿育女,你这么不堪,不仁不义,就别怪我无情了。”
杨林拿起烧红的烙铁,直接就按在我的肩膀上了:“你到底画不画!”
滋啦滋啦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这时候才意识到,这就是成长的代价。我必须为自己犯的错误承受,我必须像个男人一样站直了。
我一声不吭,嘴唇都咬出血了,一直到烙铁凉了,我看着杨林呵呵笑了,我说:“再来!”
杨林把烙铁扔进了碳火盆里,然后拿起来了皮鞭,沾了水,不停地朝着我抽打。
每一下抽打在我身上都火辣辣的疼,不过我心中有日月,信念坚定无比,我倒是有一种疼痛带来的痛快。
他打我越用力,我越是兴奋,我开始呼吸顺畅,脸通红,我甚至期待他的下一鞭子。
他这么打我不起作用,老段竟然大声说:“给他搓盐,我看他能坚持多久。你们的爹就是这小子害死的,他不说,干脆我们就替你们的爹报仇好了。”
杨林拿出来一桶盐,扒了我的上衣,往我的伤口上搓。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这下,我彻底被疼得虚脱了。
一桶冷水又泼在了我的脸上,我勉强打起精神来。
杨宁在我耳边小声说:“何必呢,把地图画出来,我们还是一家人!以后我杨家罩着你,保证你不被人欺负。你是我当家的,我是你的贤惠妻子,这不好吗?”
我看着杨宁呵呵笑了,我说:“你当我三岁小孩啊!实话告诉你,地图在我脑子里,你有种把我脑袋劈开把地图拿出去。我要是哼一声,我就不是王家好儿郎!”
杨宁说:“你有种,不过我告诉你一个事实,淹死会水的,打死犟嘴的。我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她直接拿出来一把刀子,对准了我的眼珠子。
“你到底画不画?”杨宁本来文静的脸已经变得无比狰狞。
我这时候深呼吸一口,不屑地说:“不画。”
杨宁竟然拿着刀子对着我的肚子一阵狂捅,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她捅我的时候刀刃是对着后面的,她只是让我感知一下恐惧的滋味。
不过我真的被吓坏了,头皮发麻,恐惧令我血气上涌,眼前一黑,胸口一闷,人就虚脱了。
就听老段说了句:“女儿,他好像不行了。”
我随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这个没有窗户的地方,其实我能肯定,这里是杨家的地下室。
我觉得非常虚脱,我躺在一张硬板床上,床下面铺了一些稻草。
各种刑具就在我的旁边,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杨宁。
她手里端着一碗粥,看到我醒了,她竟然温柔地说了句:“你醒啦!吃点东西吧。”
说着,用勺子挖了一勺子粥递过来,我张开嘴,她却把粥扣在了我的鼻子上,然后把一碗粥扣在了我的头顶上,连碗一起。
我说:“夫人,你这是何必呢!”
“谁是你的夫人?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害了我父亲,我巴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我无话可说,把头顶上的碗小心翼翼拿下来,里面还有一些米粒,我用舌头舔了起来。
她却直接给了我一个大嘴巴:“吃,你属猪的吗?你就知道吃!”
我把手里的饭碗直接摔在了地上,然后转过身,用后背对着她。
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这时候想通了一件事情,只要我不画地图,她就不会杀我。她真正想做的其实是两件事,杀我为杨塔报仇,还有就是找到宝藏,那可是能通天的富贵啊!
现在我倒是想明白了,杨塔被枪毙死有余辜,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没必要为这件事感到内疚。
杨塔死了,我这是为民除害。
人家解放军都没拿我问罪,就说明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因为即便是我当初撒谎了,但是和杨塔放火没有必然联系啊。
解放军认为我只是想保住我的虎皮。
我说:“塔爷的死,我很遗憾,但是塔爷的死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要是不这么说,塔爷不会放过我的。”
杨宁这时候把鞭子拿了起来,狠狠地抽打在了我的身上。
“与你无关,好个与你无关。”
她一鞭一鞭抽打我,一直把我打得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段氏坐在我的床前,她语重心长地说:“你醒啦,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