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中见陈皮不说话,他竟然跨坐在了陈皮的大腿上,然后双手握住陈皮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瞬间就噙满了泪,一副要落不落的样子,委屈至极地说着:“爷,我做出那等子事也不能全赖我一人呀!都怪您,您若不是每次在榻上整我的时候都唤着那二月红的名讳,还还管人家叫师父,人家也不会受了刺激去故意给您戴呜呜您还每日都让我戴着人皮面具装作一个不存在的人陈中,生怕旁人知道了您的心思”
“如今那二月红不认您这个徒弟了,您难不成也不要人家了吗?”
“四爷您怎么能这样呀!?都怪您,都是您的错,若不是您先把人家当成您师父的,人家也不至于找了旁人爷,您就原谅人家吧!呜呜您给人家揉揉心窝子,您那一下可真是要了人家的命了!”
刘小亿一脸惊悚,他听到了什么?原来眼前这个跟红二爷长得有很相似的人居然是消失了两个多月的陈中???
一众伙计也是一脸惊悚,他们知道了这个天大的秘密,还能有命活着出去吗?
而陈皮的反应却不同于以往,哪怕是这个疯子不要脸到了编排自己徒儿与兄长不伦关系的地步,他的脸上也没有任何羞恼的神情,他眼神偏执死死地盯着这个“死而复生”的疯子。
感受着这双不同于梦境里青白冰冷的手,是有着微凉的温度的。
他是真的,他还活着。
陈皮苍白阴鸷的脸上缓缓露出一抹笑容,看起来居然有着一丝天真。
他扭过头,看向不应该在场的人,脸上虽然戴着笑,声音却格外阴冷诡谲:“你们还站在这是想把眼睛和耳朵都剜下来吗?“
刘小亿等人猛地打了个寒颤儿,颤颤巍巍地说道:“没没我们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到我们这就出去”
“这就出去”
一些腿软的人刚一转身就直接跪趴在地上,最后还是被身旁的人生拉硬拽才拽出仓库内的。
刘小亿从光线昏暗的仓库内出来,被明亮的阳光照在身上,这才有了劫后余生之感。
猛地呼吸了几口气,心中的恐惧这才散了七七八八。
但随即刚松懈下去的心脏又蓦地提了上来,刘小亿僵硬着脖颈环顾了下周围的人,他们这些人真的逃过一劫了吗?
但凡是个男人,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事情都不想让别人知晓,况且还有师徒不伦的事情
四爷当初被赶出红府怕不是做戏不会是二月红知晓了四爷那有违伦理的心思,这才趁着与张大佛爷做戏刺杀日寇的计划将四爷给赶了出来吧?
刘小亿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像四爷这种位高权重又心狠手辣的人怕是不会放过他们这些人了!
要不他现在就跑了吧!可这个念头一出,一股冷风顿时吹过,激得他再次打了个寒颤儿,他要是敢跑,恐怕家里那十来口人没一个能活
顿时绝望地懈了气
仓库内。
二人依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红中见陈皮还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瞧,眉棱微挑,缓缓凑近他的脸庞,直到二人前额、鼻尖都抵在了一起,彼此间的呼吸交错缠绕。
“我的乖徒儿,怎么见到为师是这副表情,难不成你不高兴能够再次见到为师吗?”
两人的面庞几乎是贴在一起,红中每吐出一个字眼都能清晰地察觉到陈皮的睫毛都在轻颤。
陈皮感受着这个人的气息,他看着他那双微微上挑的眼尾,他的脸庞也不似梦境中的青白冰冷,身上也没有了那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混杂着烧焦味的血腥气息。
真正活着的红中,此刻离他很近很近,二人的眼睫都在交错,他能清晰的看见红中瞳仁里的纹路,也能看清红中他的瞳仁里倒映着他的纹路。这种近,让他有种错觉,有种两人的眼珠子好似被挤在了一起、即将要融合的错觉。
也让他有了种极为可悲可笑的错觉,好似他们二人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亲密的人
红中见陈皮不说话,他竟然跨坐在了陈皮的大腿上,然后双手握住陈皮的一只手,放到了自己的心口,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瞬间就噙满了泪,一副要落不落的样子,委屈至极地说着:“爷,我做出那等子事也不能全赖我一人呀!都怪您,您若不是每次在榻上整我的时候都唤着那二月红的名讳,还还管人家叫师父,人家也不会受了刺激去故意给您戴呜呜您还每日都让我戴着人皮面具装作一个不存在的人陈中,生怕旁人知道了您的心思”
“如今那二月红不认您这个徒弟了,您难不成也不要人家了吗?”
“四爷您怎么能这样呀!?都怪您,都是您的错,若不是您先把人家当成您师父的,人家也不至于找了旁人爷,您就原谅人家吧!呜呜您给人家揉揉心窝子,您那一下可真是要了人家的命了!”
刘小亿一脸惊悚,他听到了什么?原来眼前这个跟红二爷长得有很相似的人居然是消失了两个多月的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