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回到红府,静静地躺靠在靠着窗边的摇椅上,眺望着天穹上逐渐走向落幕的金乌,它已不再刺眼灼热,随着晚风拂过几朵殷红的云悠悠飘过,仿佛正催促着它落幕的步伐。
伴随着树梢上不知疲倦的知了嚎叫声,二月红手里捧着的一个金色的镂空香球似幻非幻的飘散出袅袅的青烟,恍惚间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整个人好似又陷入了那陈年冗长的旧梦。
年幼的二月红被父亲带回院子后,满脸疑惑惊惧地问道:“父亲,那里面关着的疯女人到底是谁?她见到我时就认出了我,还还问我是不是您让我去接她出来的她还说她还说她是我的小姑姑红玉茹!”
“可可大伯却说她是大伯母还有还有那个被虐待的孩子大伯父今日怎么变得那么奇怪”
闻言,红玉年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狠狠地甩了二月红一巴掌,声音压得极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阴冷的警告:“闭嘴!”
二月红重重地倒在地上,半边脸都被扇得发麻,耳朵更是嗡嗡作响,好似有着什么东西在重重地敲击着耳膜。
而红玉年则是十分神经质地在院子里来回徘徊,确定没有第三个人后,紧绷着的背脊这才松懈下来,他走到还瘫在地上的二月红身旁,一把将他拽起,拉入屋内。
二月红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父亲,年幼的他就如同离群的狼崽瑟瑟发抖,配上那被打肿的半边脸,显得极为可怜。
红玉年将屋门还有窗户都关紧后,一把抓住二月红的肩膀,神情异常激动,眼眸里还带着掩饰不住的恐惧:“红儿,究竟是谁引你去的阁楼?是你自己要去的吗?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靠近那里吗?!”
年幼的二月红被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冰冷的泪珠划过肿胀发热的脸庞,他瑟缩着脖颈,哆哆嗦嗦地回道:“父亲对对不起,是红儿贪玩没人引红儿去是红儿自己好奇”
红玉年脸色阴沉无比,他死死地盯着二月红,直到确认他说的是实话,这才松开了手,抬手轻抚着二月红被打肿的脸颊,紧绷着的神经在这一刻变得疲惫不堪。
那只手从肿胀的脸颊摸到细小的脖颈,红玉年不敢想象,如若自己没有及时赶到,二月红会被那个疯子折磨成什么样
“红儿,记住了,以后万万不可靠近那个阁楼,不管你今日看到了什么,你都要埋藏在心底,红家没有什么红玉茹,更没有除了你以外的孩子,记住了!!!”
二月红刚要点头保证,却惊恐地看着父亲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眼角流出刺目的猩红血泪,逐渐扭曲成红玉安那个疯子
最后又变成被烈焰灼烧面目狰狞的红中。
“兄长,这一次您还是选择了抛下我您永远都会做出最有利的选择”
“可是兄长,我好疼啊”
“兄长我好疼啊!”
“兄长!”
“啊!”二月红从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他瘫靠在椅背,瞳孔还未聚焦,温润的脸庞上带着惊魂未定的空茫,手里紧紧握着那个香球。
随着一股独属夜晚的凉风闯入屋内,二月红这才完全清醒。
他缓缓起身,沉默地站到窗边,脸上一片漠然,静静地看着灯火通明的红府。
自从红中死后,他已经记不起是第几次梦到以前的事情了,他想从回忆中寻找到遗漏,可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都会有恐怖幻想出现。
二月红回到红府,静静地躺靠在靠着窗边的摇椅上,眺望着天穹上逐渐走向落幕的金乌,它已不再刺眼灼热,随着晚风拂过几朵殷红的云悠悠飘过,仿佛正催促着它落幕的步伐。
伴随着树梢上不知疲倦的知了嚎叫声,二月红手里捧着的一个金色的镂空香球似幻非幻的飘散出袅袅的青烟,恍惚间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整个人好似又陷入了那陈年冗长的旧梦。
年幼的二月红被父亲带回院子后,满脸疑惑惊惧地问道:“父亲,那里面关着的疯女人到底是谁?她见到我时就认出了我,还还问我是不是您让我去接她出来的她还说她还说她是我的小姑姑红玉茹!”
“可可大伯却说她是大伯母还有还有那个被虐待的孩子大伯父今日怎么变得那么奇怪”
闻言,红玉年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狠狠地甩了二月红一巴掌,声音压得极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带着阴冷的警告:“闭嘴!”
二月红重重地倒在地上,半边脸都被扇得发麻,耳朵更是嗡嗡作响,好似有着什么东西在重重地敲击着耳膜。
而红玉年则是十分神经质地在院子里来回徘徊,确定没有第三个人后,紧绷着的背脊这才松懈下来,他走到还瘫在地上的二月红身旁,一把将他拽起,拉入屋内。
二月红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父亲,年幼的他就如同离群的狼崽瑟瑟发抖,配上那被打肿的半边脸,显得极为可怜。
红玉年将屋门还有窗户都关紧后,一把抓住二月红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