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便不用背负这么多。
师兄也不会浪费十几年的心血选择和师父一样遁入山野。
“凡事都没有十全十美,要想保住哪个。只能你们自己选了。”温酒无奈道。
杨忠叹气,“你这是要逼我们?知不知道我们不是非你不可,你的师父和师兄仍是要比你高出一筹!”
在他们看来,温酒过于轻狂。
天赋高不假。
可是对前辈却没有敬畏之心,这也就算了。
一些常人所不敢说出的事情在她口中就没个把关的,若是以后被她这么秃噜一嘴,玄门的根基都要被她挖个干净。
此时此刻连向着她的杨忠都不由叹道:“败家子真是败家子,你师父这次是真的过了!”
四人都拿不定主意。
他们下意识认为,玉玺珍贵异常,且使用次数有限。
温酒看在眼中只觉得没趣,“你们把玉玺供了千百年,一次都没有用过,就这么看中地底下那位?可若是人界真的有难,他能坐视不管?给个玉玺他说什么事不过三不要麻烦他过多,我看等煞气真出来了他也逃不过!”
话音刚落,外面天色大变。
异象漫天,惊雷放下。
唯一劈进阁楼内的紫雷,在温酒头上停留了会又颤颤索索消失。
温酒与自然相合。
她感受到消失紫雷最后的惊讶和尊意,有点摸不着门。
她何时有了这么大脸面?
四人连忙对阁楼设了全方位结界。
“你这死丫头,这张嘴哦!”杨忠急的都拍上自己的嘴,“想死可别带上我们这些老的,不可在背后嚼舌根!”
温酒原本想哼笑一声。
但生生压住了上扬的嘴角,“怎么,连他的名字都不敢说,还怎么用玉玺请出他本人?”
“身为邺都大帝,冥界之主,他理应做这些事!”
紫雷再度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