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惊骇之下匆忙招架,却被沈墨剑势一转,手腕被挑开,长剑脱手而出,直插在地。
沈墨剑势不减,顺势一挑,将另一名黑衣人击退,接着身形再次变换,如鬼魅般在敌人间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准狠辣,瞬间便有数名黑衣人被击退或受伤。
华若曦和白逸风也不甘示弱,他们配合默契,剑光闪烁,刀影翻飞,每一次攻击都直指黑衣人的要害。白逸风的银色短刀更是犹如蝴蝶穿花,令人眼花缭乱,每一道刀光闪过,必有黑衣人惨叫倒地。
林家的追兵数量众多,尽管沈墨三人攻势凌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开始显露出疲态。尤其是华若曦,虽然剑法精湛,但毕竟体力不及男子,渐渐显得力不从心。
沈墨注意到这一点,心中暗自焦急,这样下去,他们三人必定会被逐一击破。
沈墨剑法一变,由原来的灵动转为刚猛,每一次出剑都伴随着强烈的劲风,将周围的黑衣人逼退一步。他一边战斗,一边大声对华若曦喊道:“若曦,你退到马车后,由我和逸风来抵挡。”他深知华若曦的体力已到极限,再战下去会有危险。
华若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决,她咬牙坚持,剑法更加凌厉,硬是又抵挡了片刻,直到一名黑衣人趁机攻向她,她才被迫向后跃开,退到马车后方。她倚着马车,喘息着,手中长剑微微颤抖,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沈墨见华若曦退下,心中一狠,剑法再次提升,整个人仿佛化为一道剑光,穿梭在黑衣人中,所过之处,无不留下一道道血色痕迹。他的剑法已经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每一剑都带着必杀的决心,黑衣人虽然人多势众,但在这等气势下,也开始出现混乱和恐惧。
白逸风同样勇猛,银色短刀在手中舞动如风,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黑衣人的惨叫。他的刀法狠辣而精准,专找敌人的破绽下手,每一击都直指对方的要害,让黑衣人防不胜防。
然而,即便沈墨和白逸风拼尽全力,但面对源源不断的黑衣人,他们也开始显露出疲态。沈墨的剑法虽然凌厉,但体内的毒气却在激烈的战斗中逐渐扩散,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一阵剧痛。
而白逸风的刀法虽然狠辣,但双臂已经开始颤抖,每一刀挥出的力量都在逐渐减弱。他们都知道,这样下去,败局已定。
林家的追兵似乎也看出了沈墨和白逸风的困境,为首的那个随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大吼一声,挥刀指挥黑衣人形成一道道防御线,同时向沈墨和白逸风发起了更为猛烈的攻击。
只要能拖住他们,等到援兵到来,就是他们败亡之时。
沈墨感觉到压力倍增,体内毒气的扩散让他几乎无法集中精神。他咬牙强撑,剑法更加狂暴,每一剑都带着决绝的气势,仿佛在与死神共舞。他的身影在黑衣人中穿梭,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血花飞溅,但他的脚步也开始变得踉跄。
白逸风的情况同样危急,他的双臂已经颤抖得几乎无法握住刀柄,每一次挥刀都需要倾尽全身的力气。他的脸色苍白,汗水沿着脸颊滑落,滴在马车上,留下一串串水渍。
华若曦倚在马车后,心如刀绞,眼看着沈墨狠下心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咬破舌尖,忍着剧痛将银针刺入自己的穴道,以求暂时封住体内毒气的蔓延。
但是沈墨没想到苗疆人最擅长的便是毒术,这银针只能稍稍缓解,无法根除。
“他中毒了!把此人抓走!”为首的人立刻发现了沈墨的异常,大声命令。
黑衣人们立刻改变策略,集中火力向沈墨袭来,试图在沈墨毒发之前将他制服。
沈墨感受到周围的压力骤增,破口大骂:“林家的杂碎,你们会后悔的!”他强忍着体内毒气的侵蚀,剑法更加疯狂,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白逸风见状,心中一痛,他深吸一口气,双刀合并,用力一挥,一道银色刀芒冲天而起,瞬间斩杀数名黑衣人,为沈墨争取到一丝喘息的时间。他咬牙切齿,双臂再次发力,刀法更加狂暴,每一刀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硬是抵挡住了黑衣人的围攻。
沈墨的身形已经开始摇晃,每一次挥剑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嘴角渗出一丝丝血迹。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必须尽快找到破局之法。
就在这时,华若曦突然想起什么,她从马车上摸出一个黑色的布囊——麻醉散,这是她之前在京城偷偷藏下的。
她深吸一口气,忍着心中的恐惧,冲入战圈,来到沈墨身旁。她迅速打开布囊,里面是一些粉末状的物体。她迅速取出一些,趁着与沈墨并肩作战的黑衣人不备,将粉末吹向他们的眼睛。
黑衣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乱阵脚,纷纷捂住眼睛,痛苦地嘶吼。沈墨抓住这个机会,剑势如狂风骤雨,连续刺中数名黑衣人,逼退了围攻的敌人。他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对华若曦喊道:“若曦,快把药粉撒向其他人,我们突围!”他知道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必须拼尽全力。
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