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与黑衣人战在一起,刀剑相交,火星四溅。黑衣人的刀法狠辣,招招直取沈墨的要害,沈墨只能以攻为守,剑招变幻莫测,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形成一道道冷酷的光束。
马车在巷子里疾驰,车顶上的战斗越来越激烈。沈墨感觉到体力在迅速消耗,他知道不能与黑衣人缠斗太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咬牙强撑,剑招更加凌厉,终于在一次交锋中,黑衣人的刀锋被他挑开,露出一丝空隙。
沈墨抓住机会,身形一矮,剑尖直刺黑衣人的腰眼。黑衣人面色一变,匆忙收刀格挡,却被沈墨顺势一剑扫中,身体在空中翻滚,落在数米之外,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沈墨趁机跃下车顶,向巷口奔去,口中高呼:“林轩,快走!”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引得巷子里的士兵一阵混乱。
林轩听到沈墨的呼喊,心中一暖,他知道沈墨是在为他争取时间。他咬牙一鼓作气,剑光如龙,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跃出巷口,向黑暗中奔去。
马车在巷子里颠簸前行,刘三刀的脸上满是决绝,他挥舞马鞭,马车在狭窄的巷子里左冲右撞,撞倒了数名士兵,终于冲出了包围圈。
沈墨跃上马车,对刘三刀喊道:“快去东城,那里有我们的接应!”刘三刀应声驾马,马车如离弦之箭,向东城方向疾驰而去。
身后,禁军的追兵在晨曦中呼啸而来,刀剑的寒光在月色下闪烁,一场生死追逐在拉开序幕。
马车在东城的街道上飞驰,石板路上尘土飞扬,惊起一地的落叶。沈墨不时回头观察追兵的动向。
太阳在东方的天际开始露出鱼肚白,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开始。
沈墨紧握马鞭,心中暗自祈祷,希望接应的人能及时出现。马车在狭窄的巷弄中穿梭,每一次转弯都伴随着险象环生,刘三刀的脸上满是紧张与坚毅。
突然,前方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一名白衣者挡在了马车前,他手中挥舞着一块布帛,上面用朱砂写着一个大大的“墨”字。
沈墨心中一喜,那是他们内应的信号,说明接应的队伍已经到位。他高声喝道:“就是现在,刘三刀,全速前进!”刘三刀闻言,鞭子抽得更响,马车如脱缰之马,直冲向白衣者。
追兵已经近在咫尺,刀剑的破空声在清晨的空气中格外刺耳。沈墨抽出短剑,准备与追兵在最后一刻殊死搏斗。
就在马车即将撞上白衣者的瞬间,他突然向旁边一闪,让出一条通道。马车疾驰而过,白衣者身后,一队全副武装的黑衣人从巷弄中杀出,与追兵瞬间碰撞在一起,激战爆发。
沈墨认得这些黑衣人,他们是白逸风暗下培养的死士,专门负责在关键时刻保护或者援助他们。他们训练有素,出手狠辣,瞬间就占据了上风,为沈墨他们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马车在黑衣人的掩护下,迅速冲出了追兵的包围,向着东城的出口飞奔。
“哪来的刺客!束手就擒!”刘三刀转头猛然看见身侧从天而降一名白衣者,面容俊朗,手持长剑,剑尖直指他的喉咙。
刘三刀心中一惊,这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马车旁边的?他手中的长剑寒光闪烁,显然不是等闲之辈。
沈墨听到刘三刀的惊呼,立刻掀开车帘,目光一扫,惊奇喊道:“白逸风?!”
白逸风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剑尖微动,不离刘三刀的喉咙半分,他朗声道:“殿下,别来无恙。”他的声音在清晨的寂静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沈墨心中一宽,知道是白逸风来援,他立刻跃下车顶,挡在刘三刀与白逸风之间,剑指地面,对白逸风点头道:“多谢你及时出现,快上车,我们快走!”白逸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收剑入鞘,跃上马车,动作流畅如行云流水。
马车在黑衣死士的掩护下,犹如脱网之鱼,速度不减反增,很快消失在了东城的街头。追兵被白逸风带来的死士牵制,一时无法再追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京城了,花影呢?”沈墨一边催促马车,一边向白逸风问道,心中对花影的安危甚是挂念。、
白逸风面露倦色,两眼下的青影显露出他一夜未眠的痕迹,“花影在安全的地方,我接到消息后就立刻带人赶来了。不过,我们得快些,追兵中可能有高手,不能让他们追上。”
沈墨挑眉,“你们去了花楼?”
“殿下聪明,我和花影了逃出京城后发现你们的行踪被泄露,便立刻折返,却不见你们的踪影,京城内的守卫也加强了许多。我猜你们可能遇到了麻烦,所以就一路打听,果然在东城找到了你们。”
“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会中了埋伏。”沈墨自责地低声道,心中对花影的担忧更甚。
林轩听到“花楼”,心中一紧,他想起了妻子,连忙问道:“红儿没事吧?
白逸风点头,“红儿姑娘安然无恙,我已经安排人手保护她,你们不用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