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排在了其他时间。
姚倩早就想跟李清文一块儿吃顿饭，她平时中午也不跟李清文一起吃，所以想着还是约个晚饭。
李清文感到意外：“吃饭的理由呢？”
姚倩抿了抿唇：“我想为我以前的偏执道歉，那时候我总是和你唱反调，让你这个总监难做。”
李清文瞥她两眼，这段时间姚倩的确是安静了些，她的变化是发生在自己跟周永安官宣关系之后。
李清文：“以后不这样就行了，饭就不必吃了，年底大家都忙。”
她跟姚倩这两年已经处于零交流状态，吃饭也不会有什么话题。
姚倩顿了顿：“既然饭不吃，那我就给你个消息，就算是我的诚意。”
李清文看着她。
姚倩说：“上次检举周副总和你谈恋爱的，是玥玥，我经过她工位时看到了她在编辑，你当心着她点儿。”
李清文视线慢慢从电脑上挪开，端起桌旁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下午三点左右，婆婆打来一通电话，李清文接通后便急急忙忙地跑去了副总办公室。
周永安不在。
林森说：“副总正在一号会议室开会。”
李清文：“什么会？”
林森：“关于扶持创新型公司的一个会，大概还要半个小时。”
李清文立即赶了过去，站在外边等着。
周永安期间出来会议室接电话，才看到李清文站在外边：“怎么了，找我吗？”
“奶奶回来了。”李清文说。
两个人对视一眼，迅速离开华宇，前往机场。
车上，李清文精神高度紧张。
周永安见状，抚慰道：“等会儿见到奶奶害怕，你就躲到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