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不出问题还好,一来两个都躺下了,可让人怎么办才好?
她打湿了毛巾,替女人擦了擦额头,对方眉头一动,唇瓣张合:“疼……”
她吓得跳起来,无措道:“慕星?你说哪儿疼!我去叫医生!”
人刚走开,被拉住手腕。
她回头,姜慕星扶着头,轻轻甩了甩,很难受地说:“头疼。”
严雪小心打量她的脸色,除了有些白,倒没什么异样。
“除了头疼,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
姜慕星的手停滞,双眸盯着洁白的被面,她的手放在上面,手背被扎了针,透明的液体通过细软的管子输入她的体内。
“慕星?”
更小心谨慎了。
她眸色淡了,“没有,我妈他们呢?”
闻言,严雪有些不自然。
“他们去找医生了,说是……了解陆昼的情况。”
她垂着脸,侧颜温和清淡。
“他怎么了?”
“上午那会儿休克了,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嗯。”
她喉咙很干,伸手要去拿桌前的杯子,严雪突然紧张:“你要做什么!”
姜慕星定定望着她,好几秒才哑涩道:“口渴。”
“口渴你跟我说啊,干嘛自己动手,医生说了你身体太弱了,必须好好休养,这之后都不要乱跑了……”
严雪边絮絮叨叨,边倒水递到她手边。
她垂眸,喝水,抿唇。
小铃铛才终于找到空隙,奶声:“妈妈。”
姜慕星看着她,“对不起,妈妈没事,让你担心了。”
孩子没有哭闹,也不娇纵,握住她的手贴向自己的脸,无声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想着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但想不起来,也就将那点莫名的担忧抛在脑后。
之后的一周,没有什么不同。
白婧和严雪都说因为她晕倒,怕她身体有问题,总让她躺着休息,顺带不多不少地做过一些检查。
她理解他们的担忧,并没觉得那些检查有什么问题。
至于陆昼那边,她去了两次,但他们怕他和她情绪激动,没让他们碰面。
好在,她知道他的状态越来越好,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医生说,他有轻微的排斥反应,但适应得很快,只要能安稳度过一个月,就不会再有问题了。
姜慕星的心态也越来越好。
就在她以为一切苦难都过去了时,意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