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声喧哗,引来好些人驻足观看。
唐寻云淡风轻。
“你可以再大点声,看看你的话会不会更有说服力。”
撒托看他这样就来气,直接拔枪对准他胸口!
“你想想,从你带她回来开始有过什么好事?我们兄弟这么多年,与其看着你被她耍得团团转,不如我直接除了这个祸害!”
说完,他调转枪头,对准姜慕星。
唐寻动作迅速,握住他的枪往旁边一推,再一拳揍上他下巴,抽枪对上他!
撒托怒了,“你要杀了我?行啊,你来!”
闻言,他身后的一队人拔枪指向唐寻,唐寻身后的人也瞬间做出反应!
于是,两方人马对峙。
仿佛战争一触即发。
姜慕星没时间研究撒托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只想着如果两边打起来,她该往哪里跑才不会没命。
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个人走过来,在撒托耳边道:“撒托哥,先生请你过去。”
听到这话,他枪就放下了。
“请我?”
“是的。”
只见他犹豫了下,狠狠瞪向唐寻和姜慕星,“你们两个给我等着,这事儿咱们以后再算!”
“……”
姜慕星以为危机解除了,她刚要说话,突然眼前一阵眩晕。
一股从身体深处突发的疼痛刺向脑子,几乎是一瞬间,她的大脑失去思考能力,眼前暗下。
唐寻一惊,“姜慕星!”
他接住倒下的女人,她闭着眼,毫无动静。
没走开的撒托顿住,看他这紧张的姿态。
“看我做什么,我又还没动手!”
唐寻阴冷地望着他,即使认识多年,撒托还是被他这样吓住,摸了摸鼻子,扬手带人走了。
等他一走,男人冷煞的表情不再,对着身后的人说了一句“你们继续巡查,不用跟来”,便抱起姜慕星,大步流星离开。
……
唐寻抱着人,没去医疗室,反而是回了房间。
将人放上床,他什么都没做,站在床边看着好像沉睡的女人,眼神诡诡谲莫测。
许久,他坐在床边,手伸向她的脸,轻微而又缠绵地抚过她的额头、眼睛、鼻梁……
到了嘴唇,唐寻的眼神有些深,可他没有做别的,继续往下,经过脖子,到锁骨。
有那么一刻,他神态中的专横病态真切,仿佛要将眼前的人牢牢刻进骨子里。
“疼……好疼……”
女人发出细微的声音。
他仿若从臆想中醒过来,起身在窗户下的某个地方摁了两下,床头有一块地方突出。
唐寻从里面拿出一支针管,从容地将液体吸入,再回到床前。
他一点也不着急,看着她挣扎在梦里的脸,问:“要么?”
女人满头是汗,却像听见了他的话,似痛苦似急迫地说:“要,我要!给我……”
他脸上扬起满足和愉悦的弧度,轻声诱哄:“好,给你。”
唐寻握住她的手腕,将衣袖撩起,找准那根血管,对着就扎了下去——
一分钟后,女人不再挣扎,又陷入沉睡般,睡颜静好。
他将用完的东西收好,指腹轻抚过她的脸颊,暗藏占有与疯狂的眼直勾勾盯着她。
俯身,犹如虔诚的信徒一般,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她是他的。
以后,永远都是。
……
夜色悄然落幕。
姜慕星终于有了醒的痕迹。
一如之前,她撑着起身,浑身酸痛得难受。
怎么回事?
她有疑问,惺忪的眼触及那边坐着的男人。
唐寻走过来,“醒了,还难受吗?”
他的手试探过来,她滞了下,才躲开。
“我是晕倒了吗?”
他看着空落落的手,若无其事收回。
“嗯,你病了,刚让医生过来看过,用了药,应该好多了。”
听到用了药,姜慕星拉起袖口一看,果然有一个针眼。
唐寻平常询问:“饿了吗,我让人送吃的过来。”
她说:“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一点。”
“……”
既然这么专制,他还问她做什么?
没多久,人送了吃的过来。
她没怎么吃,他不顾她的意愿就给她扎针,让她很反感。
不知道唐寻有没有感觉到,饭后有人来找他,他让她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姜慕星第一反应是摸额头,没有发烧的温度,但浑身黏腻又说明她确实出了很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