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女人是不会管你是死是活的。”
眼看着那束光越来越小,陆昼知道不能再开玩笑。
他盯着那处盘旋的纤细影子,沉声穿透暗光:
“姜慕星,我受伤了。”
……
营地。
姜慕星走过严雪和小铃铛身前,后者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挤在小小折叠椅上的男人,严雪更是死死瞪着对方。
她不相信,这货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而且,还是以这副姿态被姜慕星给带回来的!
陆昼无视她的眼神,扫视了这营地一周,颇为满意。
慕星从包里翻出消毒水、药膏和纱布,走过来,丢到他怀里。
他看了腹上的几样东西,“我自己弄?”
她瞥来一眼,他立马决定不得寸进尺,清了清嗓子:“饿了,有吃的没?”
严雪斥道:“你当这儿是救护站啊,又要医你,又要养你,等会儿是不是还要把吃的喂你嘴里啊!”
可惜,男人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只望着姜慕星。
后者面容冷淡,“先处理你的伤。”
陆昼这下挺乖照做。
她去找吃的时,脑子里回忆的是他刚刚说的话——
“被埋的车是我前面那一辆,我躲得及时,但滑下来的石头撞上我的车,车尾也跟人撞了。”
“我沿路走上来,没让人帮忙。”
“姜慕星,差一点,我追你就真的追到火葬场了。”
彼时,他西装外套不在,衬衣松垮,袖口和下摆被泥浆蹭上,裤子和皮鞋都是污迹。
他说这话时,额角还有一块蹭破皮的血红,语气倒是云淡风轻,完全不像经历了一场生死。
姜慕星的视线失了焦,又聚拢。
从包里拿出面包和水,转身时,没了一点表情。
东西给他,他挑了挑眉,什么也没说,简单处理了伤就开动。
严雪怎么看他都不顺眼,嗤声:“看得出来你真是饿了,什么都吃得下。”
陆昼睇她一眼,那眼神看得严雪火大。
她怒怼:“你可省省吧,你这种三心二意、水性杨花的渣男,连手机都能给别的女人碰,还被逮个正着,装得再好也会被我们识破!”
他听她骂一个词,眉间就聚拢几分。
他扬着眉梢。
“你是在说你自己?”
“你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还没男德,活该慕星不要你!”
他慢吞吞啃了口面包,冷嗤:“你有人要。”
严雪一口气没哽上来,一把搂紧旁边的小铃铛,眼睛气得发红。
“我有慕星和小铃铛!你呢,自己孩子管别人叫爹,你活该当个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