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助理已经没有办法阻止。
梁晚卿走近,毫不犹豫地抬手,一耳光甩在姜慕星脸上。
“是我平常小瞧你了,把歪心思动到若黎身上,作为凶手还有脸出现,是想卖惨,还是借机求原谅?”
她没留半点余地,更像是早就想这么做了。
姜慕星的脸火辣辣地痛,唇角开裂,溢出一丝鲜血,对上妇人犀利的目光。
严雪生气,提步挡在她面前。
“你有没有搞错啊!事情还没下定论,你凭什么就打人?”
“证据确凿,还要什么定论。”
梁晚卿面容极冷,眼神犹如刮骨的刀子。
“我早就警告过你安分点,你还要这么欺负若黎,这次你没把她受过的罪偿还十倍,都别想安稳过下去!”
“你——”
姜慕星拉住严雪的手,忍着侧脸的麻木,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是来道歉,也不是为了伤害谁,来找白小姐,是想证明我的清白。”
梁晚卿冷笑,这里没有任何人会相信她的话。
她身后,慢慢走近的老人上下打量过姜慕星,全身散发的威严震彻。
白景堂冷锐开口:“你就是害我孙女的凶手?”
姜慕星看着精神矍铄的老人,神态坚定。
“我没有害她。”
梁晚卿嘲讽:“你以为不承认就有用了?是不是要把所有证据甩在你脸上,你才不会狡辩?”
“哎,不必这么紧张。”白景堂慢吞吞望着姜慕星,言语暗藏尖锐。
“你说不是你,也有证据证明,那老爷子我就给你个机会。”
姜慕星一愣,属实没想到他这么平静,还说给机会。
“我给你一周的时间,你能说服我,我替我孙女原谅你。”
老人微眯着眼睛,眼角皱纹横生,抵不住其气场。
“但如果你不行,若黎受过的苦,你也得尝个一遍,再跟警察那边去交代,如何?”
姜慕星双手握成拳,沉默考虑。
严雪逮住了漏洞。
“老先生,您这提议不太公平吧,证明清白就一句原谅?你们现在这么咄咄逼人,还动手打人,我们就白受这份欺负了?”
白景堂笑了笑,看着姜慕星,“既然这样,到时老爷子我亲自给姜小姐道歉,再允你一个承诺如何?”
严雪也看向姜慕星,她抿了抿唇。
“那就一言为定。”
姜慕星和严雪终究没见着白若黎,就离开了。
梁晚卿看着她们的背影,不太高兴,但在长辈面前不好表现。
“您怎么就放她走了,事实不明摆在眼前吗?”
老人双手背在身后,语气深长:“年轻人的事,自然要他们自己应对,若黎向来有自己的想法,没等到她表态就私自处理,就算是我这个爷爷,她也会闹脾气。”
梁晚卿不明白,那他这么大老远的从大洋彼岸跑回来,就为了看着他们瞎闹?
她严肃道:“年轻人做事没个标准,要瞻前就不顾后,让他们自己处理,定然不省心。”
白景堂笑着看向她,“你还是太冲动了,对若黎,我很放心,倒像是你对陆昼那小子没信心。”
她脸色沉了沉,没说话。
老人摸了摸胡须,“行了,都回去吧。”
梁晚卿跟他道别,看着边上的助理,气堵在胸口。
“今天这事,管好你的嘴。”
助理恭敬低头。
“夫人慢走。”
梁晚卿冷他一眼,迈步离开。
助理眼看着电梯门关上,立刻拿出了手机。
楼下,姜慕星和严雪在药店门口。
严雪边帮她嘴角消毒,边问:“你有别的办法吗?”
姜慕星疼得缩了缩脖子,“没有。”
她一滞,惊声:“没有你还答应他!我们这下连白若黎人都见不着,她不开口,谁能帮你证明?”
肃然萧瑟的街道,寒风凛冽,路上不时经过一辆车,刮起刺骨的风。
眼看姜慕星那平静的脸,严雪又急又恼。
“一周的时间,够干嘛呀!难不成要等白若黎出院,我们再绑她一次?”
“不至于。”
慕星声音轻而稳:“我们见不到,不代表别人见不到。”
严雪脑子没转过弯儿,很疑惑地盯着她看。
姜慕星呼出一口热气,蒸腾着成了一阵白雾。
她往围巾里埋了埋脸,收了药品,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
“走吧。”
……
姜慕星先让车送严雪回家,再回自己那里。
下车付钱之后,她低头,双手揣着口袋,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