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星最后拒绝了跟他们一起用餐。
出来后,她跟严雪电话联系,打车去了医院。
然而,严雪除了手上打着吊瓶,那精神奕奕的模样完全不像个病人。
“你快跟我说说,今天见着我那老板了吗!是不是帅得惨绝人寰?”
姜慕星忽略掉她用词的夸张程度,随口评价:“人是挺好的。”
“我就说吧!他不止人帅心善性格好,而且我听说他爸不在国内,母亲好像去世了,以后嫁过去都省得被婆婆刁难!”
她很无奈,“这样的豪门不好招惹,他性子好也没用……你别瞎想了,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
“什么女朋友?哪儿来的?你怎么知道?”
姜慕星看她着急拉着自己的手,叹了声气,把刚才的事说了出来。
严雪的手捂着胸口,似乎痛心疾首。
“是我来迟了,好白菜都让别人先拱了,也不知道我之后还有没有机会……”
她被逗笑,打趣道:“你这意思,是还想挖墙脚不成?”
“不可以吗?俗话说得好,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
两人聊得挺起劲儿,姜慕星是下午走的,回去的时候顺便买了菜。
晚上的菜刚送上桌,陆昼就回来了。
“你回来得正合适。”
姜慕星地双手在围裙上蹭了蹭。
“洗手吧,准备吃饭。”
她这阵子形成了习惯,不管他回不回来,她做的饭菜总是够两个人吃的。
吃过饭,碗筷还没洗,陆昼就从背后抱住她。
姜慕星瑟缩了一下脖子,“还没收拾呢。”
“做完再收。”
她当然拗不过他。
一次之后,她跟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趴在床上,匀着呼吸。
相比起她,陆昼显然是餍足后的清爽,正站在窗前抽神仙烟。
姜慕星勉强睁开眼,缓了一会儿,舔了舔绯红的双唇,粘稠的嗓音显得极其绵软甜腻:“我今天见到你朋友了。”
陆昼望着窗外的浓浓夜色。
“谁。”
“霍先生,之前在国见过的那个。”
他抽烟的动作滞了滞,赏来一个眼神,有些别样的意味在里边儿。
“怎么见着的。”
“严雪生病了,让我顶了她的一节课,教的学生正好是霍先生的妹妹。”
姜慕星其实想问问他和霍宴憬究竟是个怎样的亲疏关系,又觉得问起来有些奇怪。
陆昼没出声。
她问:“他回国好像挺久的了,你们都没聚一聚?”
他不痛不痒地撩着眼角,“要怎么聚?”
她小声说:“至少应该吃个饭什么的吧,你平时不也常跟你那些朋友组局么。”
“不一样。”
姜慕星有点冷,勾过被子裹着坐起,闻言一愣。
他轻笑,“你的建议可以采纳,就明天吧。”
“……”
“你下午早点回来,晚上陪我一块儿去。”
姜慕星想了想,“你要带我?”
“不愿意?”
她低头,“我做家教做到你朋友头上,别人也许会觉得我这样是给你丢人。”
他把燃到一半的烟蒂碾灭在窗柩上,黑眸回转时曜曜生辉。
“做你自己喜欢的事,丢什么人。”
姜慕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愣神间,宽厚的胸膛已经拥过来,昏暗中的眸色灼灼。
感觉到他将自己抱起,往浴室去,慕星想起刚才的快意,也疲惫。
“你每天这样,不累吗。”
“还行。”
……
第二天,下午。
姜慕星看着时间,结束课程就往家里赶,因为陆昼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
她有点急,回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了。
见她额头上出了一层汗,他皱眉,“又不要你的命,你跑什么。”
还能为什么。
她当然是怕他等得不高兴啊。
姜慕星摇头,“你等我两分钟,我进去换衣服。”
陆昼攥着她的手,将手边的袋子递过去,眼神示意她接。
她看了眼袋子上的标志就知道是什么牌子,他还特意给她准备了衣服,总觉得这场合都变了性质。
换了衣服出来,陆昼看了她一眼,眸色暗下。
她没注意到,经过他身侧。
“走吧。”
他拽过她,掌心隐隐发热。
“差点儿。”
姜慕星想问差点儿什么,他却靠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