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神通广大,天下皆知。更是斩杀过化神修士,风头一时无两。”黄埔容政语气缓和下来,慢悠悠的说道。
“师兄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牛泗都不好意思了。
“我没开玩笑。师弟神通大是真,但对方这不知活了几万年的魔魂也是真。明知道对方乃是上界的魔魂,怎么小心都不过分的。”黄埔容政道。
“师兄教训的是。”牛泗道。
“师弟那些人自然有大夏的化神修士去处理。师弟现在已经有如此神通,一旦进阶化神,拿下这些人怕是不在话下的。本盟所有资源都向师弟倾斜,只望师弟能安心修炼,一切等进阶化神后再说。可行?”黄埔容政道。
“师兄所想自然是最为稳妥之计。但是师兄应该知道,我这五行之体,突破瓶颈之难,实在是难以想象。按部就班的修炼我到现在能否结丹都尚未可知的。所以安心修炼这一途并不适合于我。”牛泗苦笑道。
“师弟说的也不无道理。但五行之体主要还是难在资源。我们还是可以在资源上想想办法的。”黄埔容政道。
“师兄呀,到了你我这种境界,资源对我们的提升实在太有限了。真正对我们有用的东西太少了。若是盟内现在就有朱骊玄坎我倒是可以马上考虑闭关的。”牛泗道。
“那倒也是,人间大多难得之物对我们都不算难得了,但真正有用的却又可遇不可求。朱骊玄坎盟内一直有留意,但这东西只能靠缘分了。要是有了必然是留给师弟的。”黄埔容政郑重说道。
“师兄也在等这一步呢。倒是不用非留给我的。再说即便有此物,以我的资质也未必管用的。”牛泗淡淡的说道。
黄埔容政也是困在元婴后期多年了。牛如此说并非不想要朱骊玄坎,只是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黄埔容政。
当年自己元婴后期的瓶颈,连服四枚顶级丹药,也是屁事没管。自己这五行之体的瓶颈有多变态,他自己是心知肚明,因此牛泗对朱骊玄坎的信心其实并不大。
“师弟,如此说就错了。若是平时到还需斟酌一番。但此时面对这群魔魂,师弟的作用不是任何人可以代替的。如有此物肯定是师弟的。”黄埔容政道。
“行了,咱们也别争了。等找到再说吧。月儿神魂随时都有可能被那魔魂吞噬,师兄你说我能安心闭关吗。即便强行闭关一旦修炼出了岔子,反而得不偿失的。”牛泗道。
“嗯,如此的话,倒真的不适宜闭关修炼了。不过师弟切记保留有用之身,不可意气用事。”黄埔容政道。
“我自然明白的。师兄放心。”牛泗认真的说道。
“放心我是真不放心的。但又打不过你,也只能由着你了。”黄埔容政苦笑道。
“师兄又取笑我。我又不是鲁莽之人,会小心的。”牛泗道。
“嘿,你还不是鲁莽之人。无论是当初去南疆,还是后来去大夏,其实我都是不赞成的。但这些年,无论什么样的坑,你都跳了,跳到现在非但人没事,修为也越来越高了。有的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保守了。是不是也要主动找几个坑跳一跳。”黄埔容政笑道。
“师兄可别,要不是有几分运气在,我怕是早就凉了。修仙本已是逆天行事,怎么小心都不过分的。那些事情当时不觉得,现在想想都后背发凉,再给我一次机会,绝对不敢的。”牛泗苦笑道。
“行了,你既然已经有了决断,我就不废话了。还是那句话,保命回来。”黄埔容政道。
“是,师兄。”牛泗认真道。黄埔容政这些年对牛泗一直够照顾,这里面自然是有六合盟的利益在,但同样也有个人的情分在。难得的是这份情分一直在。
琼州在永州之南,牛泗并没有直接赶往琼州,而是先到了永州,他来这里是为了见一下七星宗轩辕初七。
轩辕初七本来要大张旗鼓以化神修士的规格接待牛泗一番,牛泗却断然拒绝了,指明有要事,秘密相见。
但真正见面的时候牛泗还是吓了一跳。因为在轩辕初七的密室内,大夏的化神修士几乎都在。
上清宗文珍运,一个帅气的老道士,背背一把长剑,仙风道骨,一身青袍,气象不俗。
牛泗倒是没有太过意外,上清宗就这气质,以前他遇到的俞氏兄弟,包括七国的俞丞都是这番打扮,唯一让牛泗疑惑的是,上清宗收徒都是挑帅的收吗?
洞真宗付章瑜,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老头,眉宇间几分奸猾,倒像是店铺的掌柜多一些。外表和上清宗文珍运比起来可差多了,简直不像个化神修士。不过这老头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化神修士,实力深不可测。
古佛宗嘉量大师,牛泗是见过的,此时嘉量面容上有些发白,显然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两人打过招呼,这才各自落座。
“他们几个刚才还说要多谢你呢,要不是你发现了玄安的阴谋,真让那批魔尸放出来祸乱天下,大夏还不知死多少人呢。还有要不是你拖住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