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并没有接话。
鲁廷凉问道:“伍大人何为发笑?”
“鲁大人,有些事情不能看表面,纵然皇上怎么宠幸后宫娘娘都与朝廷无关,如今,朝廷各项事务顺利推进,百姓开垦种地,一片欣欣向荣之象,受众人议论的市舶司,也刚刚开始而已,并没有拖累朝廷,不知道鲁大人何以这么忧愁。”
这番话落入鲁廷凉耳朵里,一下子拨云见雾,恍然大悟。
他嘴唇颤抖,站起来,朝着伍陆重重一揖,“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伍大人以后在朝中,还望你多多提点。”
伍陆一向和鲁大人没怎么来往,明里暗里较着劲,没想到他能放下身段说出这番话。
难怪鲁廷凉能从叛军变为岩门关座上宾,又入了京成了重臣,放下偏见,单从领导者的角度看问题,也就不奇怪他为什么能得到重用。
伍陆笑了笑,道:“鲁大人言重了,以后咱们还是少点往来,历朝历代最忌讳的就是朝臣结党营私,要是落入他人口舌,反而不好。”
“在理,在理。”鲁廷凉不仅不恼,反而越发欣赏伍陆。
他以前觉得伍陆不合群,纨绔,没想到人家是胸有丘壑。
来往的行人,听到了争吵,争吵的两人像村里的泼皮一样,互相指责,并且吵架的内容也是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鲁廷凉一甩衣袖,愤愤道:“老夫与你说不通,罢了罢了,以后老夫要是再来找你喝茶,老夫姓倒着写。”
“啊呸,说得好像老夫没有茶友一样,要不是被你打断,此刻我们已经喝上好几壶了。”
两人不欢而散。
很快,京城里传开了:朝中两位重臣闹翻,当街互骂,只差拳脚相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