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驸马这个身份在京中享尽荣华富贵。
如今,换了新帝,他就不可能再娶乐安了,而朱聪长女也不过是个小孩,当驸马这条路算是彻底无望了。
张辛重重叹了口气:“时不我待啊。”
张家祠堂里
已经讨论了一个多时辰了,主题围绕着张家今后的路。
张槐作为当家人,对族长道:“新帝绝对不是可以辅佐的好君王,而我又任着吏部尚书的职位,新帝为了名声,假装宽厚,看似沿用老臣,其实只是时间问题,等到有了新人选,我就会被换掉,遭受打压,张家可能就要一蹶不振了。”
张家族长也是有远见的,虽然不在朝中为官,但背地里一直有参与朝廷争斗。
张槐能坐到吏部尚书的位置,他没少出力。
张族长摸着胡子,道:“如今大周有几大势力,新帝朱聪,也算是正统,另外光淙的叛军,新冒出来的恭州军,还有北方掌握重兵的沈青云。”
族中几位长辈听了连连点头。
张槐道:“不错,目前这几大势力最有可能争天下,张家不能坐以待毙,趁早做打算,以免将来错失机会。”
族长问道:“那你看好哪一支?”
言外之意就是张家要投靠那股势力,这关系到张家以后的发展,押对宝了,飞黄腾达,让张家蒸蒸日上。
押错了,轻则让张家落败,重则,张家可能会遭受灭顶之灾。
张槐把目光看向了张信,“你呢,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