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死契上写的夙云舟的名字,她绝对给人搞来公主府,哪怕将来留给小阳也是好的。
春夏秋冬是认识佩风的,尤其是秋意,时不时还找佩风一起喝酒,当然都是她喝,佩风都懒得搭理她。
因为佩风收集情报也有一手,秋意便很喜欢跟佩风玩,还美其名曰为主子收集京城各大信息,实则就是过去探听八卦的。
苏琼华马不停蹄的便带着秋意冬雪去了夙之阁,春衣下午要忙府里的事,夏花要给春衣打下手,冬雪一向是她走到哪就跟到哪,至于秋意她一向不约束她,随便她,想跟就跟,想跑就跑,关键时刻有用,找得到人就行。
半个时辰后
苏琼华坐在夙云舟面前,就看着夙云舟玉骨扇在手中摇动,恨不得一盏茶砸过去。
“我等了几炷香了,人呢?”苏琼华不耐烦的开口。
半个时辰前她赶到夙之阁,夙云舟跟她说,鹤月马上到,等鹤月到了再说,结果她这一等就是一壶茶下肚,五十两又没了。
“主子,鹤月回来了,抓回来的人是否要一并带来,”晚花进来询问,晚花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子,看上去温和无害,却是风花雪月中武功最好的。
“人先押到柴房,让鹤月进来禀报情况给长公主听,”夙云舟吩咐。
“是,&34;晚花应声。
“什么人啊?你让鹤月去抓人了?你不是开茶楼的吗?怎么还开始干绑架了,”苏琼华问。
“你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可是帮了你个大忙,你可要好好谢谢我,”夙云舟没好气的说“你前段时间是不是让秋意去救了那个徐探花的下堂妻?因此那个下堂妇才有命活着就告官,”
苏琼华眨了眨眼,夙云舟不提,她都快忘了有那么一号人了。
“好像是的,我当时在酒楼看见她跟徐进拉扯,听到她说徐进薄情寡义什么的,就让秋意跟着她看看什么情况,结果第二天,秋意就跟我说她被刺杀了,她顺手就给她救了,”
“你可知刺杀她的死侍是谁派来的,”夙云舟问。
“还能有谁,徐进呗,”苏琼华翻了个白眼。
“动动你杏仁大的猪脑行不行,他一个才新晋的探花郎,还是乡野出身,才入赘的侯府,哪来的死侍给他差遣,肯定是背后搭上了谁啊,”夙云舟讥讽道。
“说话就说话,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骂我行不行,”苏琼华嘟囔。
夙云舟听见了,被她气的想笑,摇了摇玉骨扇,斜靠上了软靠,鹤月推开门走了进来。
“属下参见主子,”鹤月先是向夙云舟行了个礼,“小人,见过长公主,”随后又向苏琼华见礼。
“别废话了,告诉她你出去抓的是谁,这些天都在干嘛,”夙云舟吩咐。
“是,”鹤月点头,然后面向苏琼华“小人奉命调查武举考生时,发现那批考生有一人举止怪异,小人便开始盯着他,”
“盯了一天,小人觉得那人的身手,不像是武举的考生的实力,于是便试探了一下,发现这人功夫了得,甚至可以跟晚花相较一二,小人擅长隐匿气息,那人以为小人逃跑了,于是连夜出门,”
“小人一路跟着他到了大皇子府,看到他与大皇子身边的一名灰衣幕僚碰了个头,还问他什么时候动手,那灰衣幕僚说,武举时候,地牢守卫薄弱最适合出手,”
“小人看那灰衣幕僚说完就离开了皇子府,便觉好奇,跟上了那个灰衣幕僚,那个人深夜翻进了侯府,而且进的还是侯敏郡主的房中,大皇子与侯郡主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合作,小人偷听到,他们计划帮侯郡主,在武举当日劫狱救徐探花,”
“那你去抓的是谁啊?那个幕僚还是那个假冒的考生,”苏琼华问。
鹤月摇头“都不是,因为昨晚半夜的时候,侯郡主的府中抬出来了一具尸体,小人旁边的人认出来了,那具尸体便是当时状告徐进的那个下堂妻,小人抓的是埋尸的暗卫,那暗卫是大皇子的人,小人怕打草惊蛇,所以才等到暗卫换班的时候,抓了其中一个,毕竟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小人觉得,还是得留个证人证据好一些,,”
“不出意外的话,大皇子发现少一个人,得一日以后,”
苏琼华愣住“你说吴氏死了?侯敏杀了吴氏?”
鹤月点了点头“具体的小人就不知道了,小人主要是盯着大皇子府与侯府,小人还得知,侯郡主可能还想谋害朝廷命官,因为小人听到,侯郡主与身边大皇子的人说,赵侍郎不识好歹,那便在劫狱当日一起死吧”
苏琼华的心中升起一股怒火,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侯敏这人果然都不该活着。
“那个暗卫能交给我吗?”苏琼华的声音肃然而冷冽,不掺杂一丝情绪,夙云舟知道,她生气了。
“这个侯敏胆子挺大的,谋害人命,还想劫狱顺带谋害朝廷命官,”夙云舟骨节分明的食指在白玉杯沿上,有一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