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幸刘益州讨伐张鲁,若是不趁此良机,我们做出些事情来,襄助刘益州拿下汉中,难道要等刘益州顿兵坚城之下,心灰意冷退兵而还,我等错失良机,接着潜伏地方吗?”
“三年了。”这名身形魁梧、满脸虬髯的宾客咆哮了一句:“某等的已经够久了,难道还要某再等上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等到某胡须发白,头发掉了,拿不动刀戈,于为陈公报仇一事无能为力了吗?”
众多宾客纷纷沉默了下来,是啊,三年了,他们等的时间已经够长了,长都他们中有些人都快忘却了陈调的死,忘却了为陈调复仇,若不是张礼修寻得他们这些人,他们中部分人已是在安安分分的过日子了。
“诸君,我虽是妇人,但亦有一二心腹之语想言说,不知诸君是否愿意听。”张礼修面色无悲无喜,她淡然的道了一句。
对于张礼修这位昔日汉中主簿赵嵩的妻子,诸宾客心中都是存着些敬意的,一来赵嵩为了给汉中太守苏固报仇,是独自一人提剑杀入张修、张鲁的营寨,格斗而死,二来张礼修为妻贤惠,为母刚烈,赵嵩死后,张礼修遭遇了张修、张鲁的贼军,为了不被贼军所侵犯,张礼修涂花自己的脸并披头散发手持利刃宣言自己有狂病,最终使得贼军不敢进犯。张礼修的品德是他们所敬服的,因此一众宾客纷纷示意张礼修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