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女人,去尘记得那天追杀的时侯,就有身穿一样红衣的女人,追杀着自己。
去尘快步走回家,她一进门就看王安皓手抓着一只死鸡,正站在狗窝面前打量着那只鸡。
去尘迅速锁好院门:“你在干嘛,鸡怎么死了?”
王安皓将手里的死鸡扔到地上,用地上的新雪洗干净双手:“不知道,你走没一会,我出来给动物们喂食。我先给这只鸡喂了一份混有药粉的食物,然后去给黄牛添了食后,再回来看它时,它已经死了。”
去尘将背篓放下,她走到鸡的旁边,观察起来。鸡身没什么大变化,鸡毛掉了不少,翅膀周围的皮肤都裸露出来。
变化最大的是鸡的眼睛,鲜血充满了整个眼睛。
去尘看着地上鸡的尸体:“埋了吧。”
王安皓看向她,他试探性的开口:“不再检查检查?”
去尘用雪擦干净自己的双手:“我们不是医者,贸然去动一只突然死亡的鸡,这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那就找个医者。”
王安皓用一块布将鸡包起来,然后他仔细的乔装打扮,便背着鸡的尸体离开了家。
去尘倒没什么动作,她坐在火盆旁边一直抄写着清静经,希望得到一丝内心的清静。
深夜,去尘打开院门,她戴着草帽走出院子,糖饼好奇的跟在她的身后,大黄倒是见怪不怪,躺在屋里早已睡去。
去尘将糖饼赶回家院里。她关好院门,快步走到平时常用的石磨旁。
去尘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她小心的塞到石桌的下面。
信里写着她这几天的遭遇和鸡的死样,与她对于这些事的看法。
去尘希望这封信能为自己再换来一条生路。
去尘望着村庄,深夜里那片空地依然明亮,工人劳动的声音传遍到去尘的耳朵里,像是一阵阵磨刀声。
“教主,那两人的画像已完成。”红衣女人将两张画递到桌子上。
坐在主座的男人睁开双眼,令人惊讶的是,他的左眼竟然是红色的眼珠。
教主随意的打开一张画像,画像里的女人长相普通,脸上从额头开始,到脖子处,一道疤痕贯穿全脸。
“多画点,让各处的人都拿着画像多去找找。”
“是。”
红衣女人小心的拿走两幅画像,轻步的退出房间。
一个白衣男子从暗处走进,不耐烦的说:“你看那画像像吗?”
教主笑着看向白衣男子:“不像,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那你下令去找?”
“你急什么?一直找不到王家公子对我们又没坏处。”
“你想让父皇跟大爷闹翻?然后你坐收渔翁之利”
“太子,不要说的那么明显,而且不是我,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