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力保冒名顶替的阿四。
郝文通难道不怕朝廷追查下来,治他一个查人不明,玩忽职守,包庇重犯之罪吗?他到底图什么?
翟荣被仇恨蒙蔽,他被阿四断指时,郝文通袖手旁观,已然与淮帮公开撕破面皮。故而他对郝文通亦是恨之入骨。
只见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郝文通的鼻子骂道:“郝文通,你知法犯法,包庇罪行凶,你信不信本公子将你那点不可告人的秘密全数抖露出来。相信你也清楚,只要淮帮出手,要不了日那些事就会传道官家的耳朵里。”
“放肆!翟荣,你敢对本官出言不逊,你好大的胆子。”
郝文通脸皮紫胀,愤怒拍桌,与翟荣对峙起来。
“郝大人,好大的官威。”
陈天霸走了过来,脸色孤傲,目光不悦,“身为父母官,你不替百姓做主,却包庇他这么一个小痞子,你他娘的做的哪门子的官!”
说着,陈天霸一脚踢翻了郝文通面前的桌子,转头盯着阿四,眼神火热,充满嗜血好战之色。
“小子,我看你拳脚功夫不错。若非你处处与翟荣、长文为敌,某倒是可以举荐你去淮东总督军中做个承信郎。”
陈天霸摆开架势,挑衅地够了勾手,“来,让某试试你的拳脚。倘若技不如人,就别怪某把你的屎尿屁给捶出来。”
淮东总督?此人孔武有力,眉目间蕴含血煞之气,倒像是征伐的将军。
看他与宋长文、翟荣以兄弟论交,想必是淮南总督陈太阿之子。
此子性情直爽,不像宋长文之流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可惜交错了朋友。
陈天霸一出现便引起了阿四的注意,宋长文来讨公道,却未曾多看翟荣一眼,而陈天霸不同,一上来便关心翟荣的伤势,足见他极为看重情义。
“听说你在淮东有一个混世魔王的诨号,巧了,一树梨花压海棠,血手人屠鬼见愁,说的便是在下。”
阿四笑了笑,探手将被打翻在地的点心吸到掌心,他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待有机会去淮东军营中一走,再与你切磋切磋拳脚。”
隔空取物?
陈天霸见状一怔,眼中好战之意更浓,“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
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听马的嘶鸣声,约莫着估算出来人不下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