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晚上,他在车站门口,总算是见到陈二狗和张永寿的身影。
除了有些赶长途的憔悴外,二人一路倒也平安,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在看到张耀阳重新购买的一輛新车时,二人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耀阳,你这是……太舍得了啊,你会开嘛!别买来只能用,不能碰,那就白瞎了啊。”
在他们看来,能买上这样的车子,也就是青阳镇镇长的水平了,就连那个青阳镇最有钱的钱家,出入也只是骑自行车,还没到买小汽车的地步。
此时的张耀阳,到底攒了多少家底子,就连张永寿这个亲爹都摸不清。
张耀阳把小红本本丢给陈二狗,让他自己看看,以后也得想办法让他考一个。
这家伙开个拖拉机一学就会了,对于学开小汽车自然也不觉得有多大的难度,甚至跃跃欲试起来。
“来的路上,可不方便了,走到一个叫崎径崖道的地方,据说是路匪比较多,那司机都没敢停车休息,全车人就一泡泡屎尿地憋着,差一点没给憋死。”
“这下有自己的车子,以后可就方便多啦,哈哈……”
想来,张耀阳来的时候,遭遇路匪的事情,已经在那些司机之中传扬开,搞得他们过于小心,一车子的人都憋着,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也是挺心酸的。
其实,作为小汽车,单独跑这样的长途,危险是最大的,路匪最喜欢劫这样的车,有钱,人少,还省麻烦。
不过,三人作为赶山的猎人,连老虎都能收拾了,还有啥好害怕的。
当晚,就将二人直接送到了医院。
此时,那二儿子并没有在病房里,而是回家取换洗的衣裳去了。
据说是懒得来回折腾,反正老娘一晚上不看也不会有事,并不打算陪夜。
于是,张耀阳直接将张永寿带进老太太的病房里。
原本已经睡着的老太太,突然心有感念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定定地看着屋子里面多出来的陌生人。
一个看着陌生,却又过分熟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