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内虚无赖,根本不敌。
云穗穗打爽了,喘着气,她很累,但是还不能倒下。
“那些说我给自己下药想睡了罗一礼,证据呢?你们捉奸在床了还是亲眼看到我吃药了?两瓣不知天高地厚的嘴,上下一碰就乱造h谣,这么想入非非是欲/求不满?那路边的发情狗多的是啊,总有一款适合你们。”
“谁传出来你们找她啊。”
“就罗一礼那细胳膊细腿,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弱巴巴的样子,就你们当宝,他哪点比上温澈半点。”
云穗穗说完这句话,身体的眩晕感越来越强烈,眼前阵阵发黑,她死死咬住舌尖。
“以后别把我和罗一礼扯在一起,路边的狗都比他好,望周知。”
她说的实话,养狗还能摇尾巴,原主供养罗一礼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穗穗!”
温澈是从山上跑下来的,膝盖处的裤子破了大洞,浑身脏污。
像是太过慌忙下山摔的。
温澈神色是从未见过的慌张,大口喘着气,额头满是硕大的汗珠,上半身衣服湿透。
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步伐放慢放轻甚至不敢用力。
镜头像慢放一样。
云穗穗缓缓转头,头发凌乱满是泥巴,染血的睫毛翕动随着眼角的泪水变成一颗颗血泪。
孤零零的小小的身躯立着,残破脏污的衣服在风中摇摆。
像一个破碎的瓷娃娃。
直到温澈靠近,云穗穗终于可以放松地倒下去,撑着最后一点意识断续出声:
“温澈,他们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