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冰箱拿出冰块冻着。
其它菜都放到橱柜里。
简单冲了个澡后,立即给自己做了一杯冰牛乳茶。
喝着喝着忽然想到好像年代文里,前辈们都有大热天给自家男人送冰凉解暑绿豆汤的情节。
云穗穗想到刚刚外面那热热糊糊劲,算了,刚回来热,先睡一觉再说。
云穗穗倒头躺床,瞬间去见了周公。
时间渐移。
云穗穗缓缓睡醒,伸了一个懒腰身子疲累一扫而空,心情很好。
看外面日头,应该是下午三四点这样。
现在她精神头好心情好,可以去给温澈送送冰奶茶。
做了一缸子牛乳茶,放了很多冰块,盖上盖子,出发去田野边找温澈。
落后啥也不能落后前辈的步调啊。
云穗穗不要脸的忘记了当时优先选择睡觉的事实。
刚出门走不远,就感觉路上碰上的人看她的眼光很微妙。
?
她又没有苦茶子反穿出门,这样看她做甚?
云穗穗无视,迈着自己的步调继续前进。
过了石桥,来到田埂外。
远远看到罗一礼和李东子站在埂上休息。
累吧,以后没有她这个炮灰工具人的供养,只会更累。
罗支书有两兄一姐,另外两兄弟的媳妇,女儿,儿子和儿媳妇都挤在一块住。
村支书好歹是个支书,家境不会差哪,但他家人多,吃得多,住得多。
罗支书作为现在家里话事人,有心想供罗一礼读书供不起,而且供了自家一礼,那二弟三弟的儿子总不能不供吧?
所以直到原主这个炮灰出现,才解决罗家供罗一礼读书的问题。
李东子拿着草帽扇风,抬眼看到云穗穗朝这边走过来。
用肩膀撞了撞旁边罗一礼,“一礼,寂寞空虚的云穗穗又在大热天来给送殷勤了。”
李东子平时对云穗穗虽说看不上,但从未用这样恶毒字眼去形容,声音不掩兴味,周围都听得见。
罗一礼望着云穗穗款款朝这边来,嘲弄厌恶的目光移到她手上拿的搪瓷缸。
去年秋收时候,云穗穗为了让他解热舒爽些,特地跑去县城买了冰汽水用冰棍箱装回来给他喝。
总是做这种自我感动的事情来绑架他,今年又想玩什么花样?
忽想到今天下午传开的事,他就觉得自己这几天那莫名其妙的愤愤与不安是多么可笑。
云穗穗不愧是云穗穗,还是他熟悉的那个云穗穗。
云穗穗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怎么会那么容易放弃,前几天来田地里不找他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
罗一礼收回目光,“恶心。”
以前的云穗穗让他厌恶,现在的云穗穗让他恶心。
李东子一调笑,“礼哥,等下别拒绝,她送的都是好东西,让哥们沾沾光,太热了。”
云穗穗走着走着忽然听到几道调戏的口哨声。
接着其中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 故意把腰上绳子带往下拉了一点,轻浮开口:
“云穗穗 ,你好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