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郑伦得意大笑之时,龙椅上的帝辛突然暴起,直接抓起桌子上的传国玉玺砸了过来。
那传国玉玺是大商开国时传下来的,历经二十八代人皇,内藏海量的气运功德,早就已经变成了一件功德灵宝。
刚一出手,就是数条金龙环绕。
郑伦一个微末修为的小喽喽,如何能够抵挡,当即便被砸了个脑浆迸裂,血溅七尺而死。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一众大臣目瞪口呆,但是却并不觉得十分意外。
因为帝辛本来就是一个猛人。
很多人以为帝辛是个皇帝,武力值一定很低。
但这其实是错的。
作为轩辕黄帝的直系后人,帝辛的武力值非常之高,甚至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单论武艺,不讲术法的话,这世上还真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
吊打个黄飞虎之流,简直就像喝水那样简单。
如今砸死一个运粮官,自然是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笑苏护和苏全忠父子,刚刚还在一边得意洋洋地看笑话,结果马上就被白花花的脑浆,血淋淋的碎肉淋了一身。
立即就吓了个肝胆俱裂,屁滚尿流。裤子都湿了一大片。
看着大殿上骚黄色的两滩水迹,妲己嫌弃地掩住了鼻子。
帝辛也微微皱起了眉毛。
轻轻一挥手,立即便有侍卫上来收拾尸体,打扫擦地,并将黄飞虎带下去治疗。
黄飞虎和帝辛都在闻太师手下学过些本事,根基还算不错,此时只是晕了过去,魂魄并没有受伤,静养个几日就没事了。
收回传国玉玺,擦了擦上面的红白之物,帝辛似笑非笑地看向苏护父子。
“不知老丈人前来见孤,所为何事?”
苏护脸色煞白,身体还在轻轻颤抖。
显然,郑伦的死亡,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大王,罪臣已经知错了,今日特意前来负荆请罪,还请大王看在小女妲己的份上,放我们父子回冀州吧!”
呵呵,你说你知道错了,可是你头顶那负100点的忠诚度,可是一点都没变啊!
我看你不是知道错了,而是知道怕了。
“苏护,我的老丈人,你前些日子可是威风得很啊!
小小的一个翼州候,居然打得自己的顶头上司,统领两百镇诸侯的北伯侯崇候虎溃不成军!
你不妨猜猜,我会不会放你回翼州?”
苏护父子脸色惨白,汗如雨下,伏在地上不停颤抖。
一边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妲己,希望她能说说好话。
可惜原来的妲己早就死了,现在的妲己是九尾狐变的。
她对苏家父子可没什么父女之恩,兄妹之情。
两人吓得裤子都湿了,身上一股尿骚味,妲己此时正嫌弃地掩着鼻子,压根就没看他们。
此时的她正一脸崇拜地看着帝辛,眼睛闪闪发亮,那神情仿佛在说:
看吧,这就是我的男人。
多么强壮!
多么威猛!
多么霸道!
大殿中谁也没有说话。
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苏护父子的身体剧烈颤抖,头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掉了下来。
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一颗颗摔得粉碎,打湿了一大片地方。
良久之后,与苏护关系最好的比干终于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大王,苏护一家向来忠君爱国,满室忠良,虽题反诗,今已悔改,并且献女有功,足可抵消前罪。”
“陛下可以赦其无罪,使其官复原职,另外可以多加封赏,将其封为国丈老爷,在朝歌城夸官三日,显庆殿宴请三天,再送其荣归故里。”
帝辛听了不由翻起了白眼。
自己这便宜叔叔还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冀州苏护,永不朝商!”
苏护自己的反诗里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你还非要说他忠君爱国?
再看看他们头顶那负100的好感度,怎么可能会悔改?
你还要封赏他,让他荣归故里。
这不是说人家造反造得好,值得表扬吗?
你难道想要人家再反一次?
深吸了一口气,帝辛一脸严肃地看着比干,沉声说道:
“反商叛乱之罪,乃十恶不赦之大罪,战争一起,死伤无数,生灵涂炭,岂是儿戏,我若轻饶,怎么对得起那些因为他的叛乱而战死的数万将士。”
比干被帝辛那锐利而又霸道的目光给吓住了,再也不敢辩解。
当然,他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辩解。
帝辛说的都是事实。
攻打冀州,围剿苏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