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其勾肩搭背:“哎哟,宋兄,好久不见呢!”
“是啊是啊,文兄先喝着,我今日不得闲。”宋文昭满心满眼都是公主殿下,哪里有心思同这些纨绔浪子叙旧。
见宋文昭与人交谈,沈顾虚扶着巍九瑶朝楼上走,轻声道:“殿下先行。”
偏生那人眼尖,瞧见了去,指着沈顾醉意熏天道:“咦,沈家庶子,旁边这是哪家姑娘同你私会!”
他的指尖顺势滑向巍九瑶,女子一身碧衣怀中揽猫,金丝面具掩面,双瞳剪水,肤白如皓。
男人被勾的心痒痒想上前,就被一道高大身躯挡住了去处。
“大胆!”
男人视线上移,便对上了沈顾那双阴沉寡淡的眼眸。
“沈家庶子,你莫要挡爷爷的眼,让开。”男人不耐烦斥道,运势便要动手。
沈顾一把抓住男人的手,用力往后一推,男人踉跄几步被宋文昭拉住。
“王公子,醉酒误事儿,宋兄,你还是带他去醒醒酒吧!”沈顾声音越发寒凉起来。
巍九瑶看着沈顾的身影,笑了笑后揽着猫顾自上楼。
至于剩下的事儿,那就是沈顾的本事儿了。
二楼小二见巍九瑶穿着金贵,远远的迎了上来:“小的给小姐请安,小姐是要包房看景儿,还是想在厅中听曲儿呢?”
“可有即能赏景,又能听曲儿的办法!”巍九瑶取出一只揽猫的手,从腰间掏出一片巴掌大小的金叶子。
小二见那金叶子,双眼都直了,小心翼翼的接过叶子,按耐不住喜色:“贵人放心,小人这就安排。”
巍九瑶被迎进最好的的包间,软毯铺地,檀木雕花圆桌置于厅中,桌上檀香清雅,雕花小窗大开,可以窥见街上人海与灯河。
两边侧间,右手放置琴台,左手珠帘软纱垂落,依稀可见那珠帘之后金丝软塌。
小二撩开珠帘软纱,巍九瑶习以为常的走了进去踩着脚蹬斜椅在软踏之上。
幼猫安静的趴在她的腿上舔着爪子。
“请贵人稍作休息,好酒好菜好曲儿,马上来。”
沈顾踩着点上来,就听见这句话。
他进入包间,行至珠帘前,对帘中人道:“小姐,宋公子将人带下去醒酒了。”
小二见两人认识,乖乖退下。
巍九瑶轻嗯了一声后,趴在塌间,问:“沈顾,沈家待你不好吗?”
沈顾他似乎已经练就百毒不侵之体,对任何恶言,攻击,都能够波澜不惊,撞破他的淡然。
沈家对他好吗?
沈顾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想要什么,谁能够给。
“草民卑微,没有资格谈论好与不好,但是草民冒犯一问殿下,陛下待您好吗?”
巍九瑶嘴角的弧度淡了。
君威扑面而来,沈顾适时跪地:“草民冒犯!”
陛下待她好吗?
巍九瑶扯了扯唇,手指轻抚猫背:“陛下是天子,天子之好,可以是罚,天子之不好,可以是赏,由不得人置喙分毫。”
沈顾轻轻抬首:“是,草民有罪!”
“罢了,从头到尾你请罪不下三回了。”她就没见过这般喜欢请罪之人。
“是草民无能,不能为殿下分忧,竟还为殿下凭添烦恼。”
巍九瑶支着脑袋叹息,有趣又无趣。
不过片刻,小二再次归来,带着一男一女,男子怀抱古筝,女子斜抱琵琶。
两人对着珠帘后的人微微行礼后,走向右间开始弹曲。
弹的是梁祝。
巍九瑶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一时之间房间里尽是古筝琵琶的应合声。
包间外却热闹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