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七窍生烟,胸膛之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宛如汹涌澎湃的滔天烈焰一般,迅速淹没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
他心中早已暗自揣测,这些年阿鲁布在祁隆的默默蛰伏,绝非表面那般简单,背后定藏着不为人知的算计与图谋。
可没想到,他手里竟然有父亲的诏书?
此刻,他的双眸仿佛被夜色与烈焰交织,黑红交错间,光芒闪烁,犹如两颗被压抑至极点的星辰,随时可能化作璀璨的爆炸。
那双原本邪魅多情的眸子此刻紧紧地锁定住那人那马,视线一刻也未曾离开过。
到头来,他就是一个笑话?自小父亲便偏心大哥,没想到就连死了也为他铺好了路。
“哈哈哈……”他的笑声突兀地响起,带着几分自嘲,几分不甘,回荡在这空旷而复杂的宫廷之中,如同夜风中摇曳的烛火,明明灭灭,诉说着一个被命运捉弄的悲歌。
只见他突然调转枪头,飞上不远处的战马,朝着萧令山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