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州城外,万里平原之处。
乌压压一片,两股大军严阵以待,对峙交涉。
随着咚咚咚擂鼓之声响彻,双方大军走出两名骑马将军。
一名蓝黑相间铠甲,暗红披风。
一名白青相间铠甲,蓝色披风。
擂鼓助威,呼声震。
呜呜…
咚咚咚…
两位年轻的将军,一名执长刀,一名执长枪冲杀向前。
“来将何人,报上名来!”
“哼,吾乃张帅帐下郎将张维是也!”
容不得对方留名,张维直接一枪刺去。
扑哧,那一枪透过对方铠甲刺在了其拿刀手臂之上。
哐当一声,长刀落地,“你…”
对方将手捂淌血手臂,不可思议的看着张维。
张维一脸不屑,踏马冲一跃,一个回马枪再次刺向了对方将。
将落马一个翻滚躲避,右手拿起长刀开始阻挡。
当的一声,震的将后退了数步。
不远处的统帅福永安都震惊了,“张维,好强的实力。”
张维乘胜追击,不带丝毫留情的再次冲杀过去。
当当当当
扑哧…
一挑一撩,那将无有出手的机会,皆是阻挡。
他此刻开始胆怯起来,心中掂量着自身实力。
几个回合下来,他鲜血淋漓,狼狈不堪,满身铠甲已破碎,他萌生了退意,转身便要回到军阵。
张维岂会放其回去,挑起对方落地的长刀,咻的一声,准确无误的穿入那将的身躯。
噗…
将吐血转身,双眼大睁,“你…”
扑通一声,倒地不起。
福永安暴怒,挥手进攻,双方兵将开始大战起来。
张翼德哈哈大笑,顿地冲,手执丈八蛇矛,直接往福永安冲杀而去。
“你便是福永安,本帅的蛇矛,早已饥渴难耐,看刺。”
双方俱是王级至强,打的有来有往,一时间难分上下。
直至数百回合,老将有些体力不支,开始落于下风。
张翼德精力旺盛,不知疲倦,愈战愈勇。
当当当当…
轰叱…
一挑一撩,老将落地,张翼德飞身一跃,身朝下,矛指福永安头颅,一股罡气包裹着二人。
砰!一声气爆音爆发,顿时尘土飞扬,黄沙漫。
“老家伙,有几分本事,本帅倒是看你了。”
“哈哈哈,再来!”
张翼德舞动着丈八蛇矛,一股股旋风卷起,再次往福永安冲杀而至。
福永安体力不支,只得阻挡。
此刻的战场,玄方劣势已现,蚩雨方将士愈战愈勇。
整个战场尸横遍野,血气漫。
眼看不敌,正在抵挡张飞的福永安赶忙大声呼喊着鸣金收兵。
可张飞正在兴头上,怎会放其离去。
“哼,还想鸣金收兵,将士们,给我杀!”
大军呈压倒之势,玄军队开始败逃,人数极速锐减。
原本乌压压一片的十万大军,战至此刻已失大半。
况且此刻气势已丢,玄方将士心含惧意,焉能不败。
又是一通追杀,自平原杀至密林,直至夕阳西下。
福永安闪身步入密林深处,张飞哈哈大笑,并未追赶。
“爽!真他娘的爽,鸣金收兵!”
当当当…
张飞领着将士回到了城郑
密林中,老将兵败,望着周遭仅剩的万余将士,他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福帅!”
“福帅!”
……
“咳咳,我…我没事!”
此刻的福永安脸色苍白,显得颇为颓废,不过身为老将的他并未气馁。
“胜败乃兵家常事,吾等当树立信心,切不可怠战啊!”他心中想着。
他忍着剧痛,站起身来,给剩余的万余将士来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
一众将士如打了鸡血一般,重拾信心。
夜伴星辰,玄方就地安营。
中军大帐之中,仅剩的数名郎将及几位谋士开始商量对策。
“福帅,下臣倒有一计。”
“哦?快快道来!”
“吾等,不凡来个夜袭,趁此刻对方胜庆祝之际,来他个突然袭击。”
“敌方此刻必是在庆祝,亦是城防最懈怠之时。”
“嗯,有理!”
“如茨话,当如何布置?”
“可分两处,一处佯攻北门,一处暗攻南门,加大北门的攻势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