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审核人员的亲笔签字，这能假得了？”
闻言，郑开年翻到最后一页，当看到末尾的人名后，顿时眼神一凝。
这人他太熟悉了，正是自己的学生。
这个学生成绩绝好，刚毕业郑教授就引荐此人到医药中心工作。
这几年一直当成接班人来培养。
只可惜此人无心科研，成天花天酒地。
久而久之，郑教授便放弃了他，转而去培养别的好苗子。
万万没想到，竟然是他给聚森制药出具的报告。
难道，他们双方有什么龌龊的勾当？
一念及此，郑教授当即拨通这个学生的电话。
“教授，您找我？”
“小赵，聚森制药的认证报告是你出的？”
电话那头愣了几秒钟，这才答道：“是的，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
“呃，我不知道啊……”
“合格品为什么会变成优等品？”
“教授……聚森制药的产品确实是优等品，我是按照流程认定的，错不了。”
“胡说八道！我亲自查验过那些药品，是什么成色我能不清楚？说，你到底收了聚森制药什么好处，居然帮他们弄虚作假！”
“教授，我没有啊，真没有……”
郑教授把心一横，知道不给他上点强度是不行了，于是说道：“还嘴硬，佟长青都已经招了，说给了你一个亿的好处费！”
“他放屁，我只收了三千万，而且还是口头支票，他……”
话音未落，郑教授寒声道，“三千万！”
“教授，我知道错了，我也是一时糊涂啊，我被猪油蒙了心……”
“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