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夜跪在萧楚安的面前,声音急切:“我对初安哥哥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萧楚安冰冷的指腹缓缓抚摸过楼夜的脸颊,最后停在了下颚处,声音轻而温柔地反问道:“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么?”
楼夜呼吸一滞,眼眸之中的光瞬间暗淡了下来。
楼夜看着萧楚安的眼睛,“那陛下为什么不杀了臣?”
萧楚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朕已经习惯了你服侍朕,旁人,是断断不愿意的。”
“想要么?”
让看着楼夜,将自己的唇几乎抵在了楼夜的唇上,微微一碰,带着蛊惑的意味。“朕只要你。”
“陛下……”
楼夜手指弯曲,在萧楚安的放任下,很轻松地便将帝王的龙袍褪了下来。
他依旧带着些许的忐忑,温热的手指抚摸着萧楚安腰间的疤痕。
萧楚安眸光一沉,将楼夜扯上了一旁的床榻。
层层的纱帐落下,遮住了两个人的身躯。
楼夜已经足足有一年没有碰过萧楚安,两个人的心里有藏着许多的事情,这一次,两个人甚至都没有感受到多少的欢愉。
萧楚安蹙着眉,身体上的感受让他暂时性的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他抱紧了楼夜的背,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抓痕。
楼夜低下身,他一手握住了萧楚安的腰一手握住了他举在头顶的双手,俯下身,用柔软的红唇吻开了他紧皱的眉。
萧楚安发出了一声不适应的轻哼,却并没有将身上的人踹下去。
他全身都软了下来,常年的病态让他在这方面的事情上永远处于下风,他清楚地知道在,只要自己一旦开始,就永远是那个裙下之臣。
可是,楼夜是暖的,能够将他常年冰冷的身体捂暖。
萧楚安仰起了高傲的头颅,露出了泛着红润的脖颈,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完全的展露于人前。
楼夜眼眸泛着狠意,张开了唇,咬在了萧楚安漂亮的喉结上,锋利的犬牙不停地来回摩挲。
“嗯……”
萧楚安绷直了脚背,红润的眼尾最终还是被楼夜逼出了眼泪。
这是一只只会把獠牙在自己面前露出的狼,一只被自己调/教过后的狼。
楼夜骑在他的身上,亲吻着萧楚安眼尾的泪,动作轻柔,眼眸之中晦明变化。那在人前高傲的帝王,如今却只能在自己的身下美人落泪,让他骨子里面的兽/性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他像一只捕获到猎物的狼,在属于自己的地盘上设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萧楚安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初安哥哥……”
楼夜无意识地呢喃。
萧楚安抬手抚摸过楼夜的长发,“我在。”
他的身心都被填满,如今正是最温柔的时候。
柔顺的长发从指尖滑落,萧楚安抬手抚摸上了楼夜的脸,“楼夜,你爱过我么?”
“我……”
“叩叩”
“皇上,萧晗烨死了。”
李德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用多少个胆子才敢这个时候将这样的事情告诉萧楚安。他在来朝露宫的时候就吩咐了,除非是萧晗烨死了,什么事情都不要打扰他。
他都以为今天晚上能够睡个安稳觉,是能知道,萧晗烨今天夜里都能熬过去。
“知道了,下去吧。”
帝王的声音黯哑极了,带着疲倦。
李德福摸着还没有掉落的脑袋,捂着嘴继续当起了哑巴。
房间里面的气氛瞬间凝固又尴尬起来。
萧楚安把玩着楼夜的长发,瞅着楼夜的脸色,声音淡然地问道:“你心疼了?”
“你杀了他?!”
楼夜握住了萧楚安的手腕,将他完全的禁锢在床榻上。“你为何要杀了他?”
难不成他真的想要落得个暴君的名号才好?
萧楚安看着楼夜眼眸之中的紧张,嘴角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弧度,“那朕给你们修一个墓,等你死了,让你躺进去,好让你们在地府也重聚。”
楼夜不解:“什么?”
萧楚安却突然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兴致,将头偏到一边去,闭上了眼睛。“李德福,滚进来!”
房间门被推开,李德福连爬带滚地进到了房间里面。“奴才在,陛下有何吩咐?”
“传朕旨意,皇后楼氏,举止德行有失,禁足一个月。”
楼夜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的男人。上一秒他们二人还在温存,下一秒他就直接被禁足。
李德福微微一怔,扫了一眼屋子里面凌乱的衣衫,以及纱帐后的两道人影,“是,奴才遵旨,不过眼下都是三更天了,不如明早再颁布吧,陛下已经好几个夜里没睡好觉了,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