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哲平的一句话让现场的温度降至冰点,派蒙默默降低了自己的高度,缓缓向着荧靠近。
荧则是十分头疼,她知道左汐在有意的隐瞒自己的身份,若是被爆了出来,她不太确定会发生什么。
也不知道哲平是不是突然就飘了,居然敢直接将这个问题问出来。我说大哥,这尊大神不是你能碰的啊!
左汐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哲平,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说实话,他也没想到哲平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不过无所谓,暴露身份无非就是失去在反抗军内找乐子的机会了而已,对计划构不成影响。
相比之下,他更好奇哲平接下来会说什么。
但哲平接下来的话却让两人大跌眼镜,气温也开始回升。
“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都用这么奇怪的表情看着我?
我这个问题……有什么奇怪的吗?”
只见哲平挠了挠头,面带疑惑的看着旅行者和左汐,十分不解。自己不过是好奇随口一问,怎么现场的气氛突然这么奇怪了?
“没,没什么……哈哈哈哈。”
派蒙舒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随即开始干笑以掩饰尴尬。
荧也同样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哲平的脑子不是很好用,不然这次就不好收场了。
左汐嘛,则是一脸无趣的咂了咂舌,本来以为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呢。
“你们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在说一些我不懂的话啊?”
被这两个人的表现搞的不知所措的哲平只能急的原地跳脚,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每次和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感觉自己是多余的那个啊!
派蒙就不一样了,熟练的戳了戳左汐以领取自己应得的零食补偿,然后领着冰箱飞到哲平面前。然后示意对方和她一起吃。
“话说回来,我以为这次你还会带着一群人过来凑热闹呢。”
一旁的吃零食二人组吃的正欢,荧和左汐也不太好意思打扰他们,两人干脆就继续聊了起来。
荧并不意外左汐的出现,应该说她早就习惯了。只是她以为对方还会找一群人过来见证,结果这次竟然真的只是他一个人。
“那样做意义已经不大了,哲平的进步已经被大家看在眼里,再来这么一次的的话,效果就将远远不如第一次。
而且你在指导哲平的传言已经人尽皆知,在这个基础之上,你们对练的可靠性也会大打折扣。”
稍微解释了一下原因就不再深入解释,这些道理对当下的二人来说没什么太大的意义。本就是两个人没话找话,随便用来聊聊的话题而已。
“这样吗?那你来做什么?”
“哦,我怕哲平打不赢,所以本来打算给他送点装备的。”
“……容我拒绝。”
荧非常无语,你给哲平送装备,到时候被虐的就是我了吧!有你这么坑朋友的吗?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
左汐看着荧无语的死鱼眼,心满意足的笑了。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圆筒。
“喏,心海给你的信。”
“这个规格……应该是珊瑚宫养的专用于密报的海鸟吧?”
看着那个圆筒,荧想起了心海给她介绍的通信方式。
其中一种就是将信塞进圆筒,然后通过海鸟传输。
“嗯,对。确实是绑在一只鸟的腿上的。”
“所以,鸟呢?”
“肉质紧实,不愧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
再次收获了荧捂脸表情的左汐心满意足的离去,正好哲平和派蒙二人额的进食也结束了。
“嗝~吃得好饱啊。”
“左汐兄弟真乃奇人,嗝~”
两人打着饱嗝,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左汐离开的方向。
他们的眼神与其说是在看左汐,不如说是在看跟随左汐一起消失的冰箱。
“怎么不把你两个撑死……唉,哲平,我有话要对你说。”
荧只觉得心力憔悴,但她还没忘记自己的任务。
“旅行者,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的。其实在前几天,我已经挨个找了那些拥有邪眼的兄弟们了。
我告诉了他们邪眼的危害,但是你知道的,大多数人都和之前的我一样不愿意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哪怕,代价是自己的生命。”
哲平越说声音越低,他想起了不久前的自己,所以他十分能理解那些反抗军兄弟们的感受。
“不过多多少少还是起了一些作用的,虽然没人放弃邪眼,但大多数人都还是减少了使用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