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王府,报信的小厮匆匆忙忙跑进,门口的看门的小厮见来人也没拦。那人进了府中边跑边喊叫:“老爷,有情况。”
府内正堂只见王员外半露衣衫,胖肚子露在外面,斜斜的靠在锦缎铺的软塌上,一手搂着美妾,一手提着酒壶,嘴正嘟着向美妾亲过去,正前方跪着一少女,双眼通红的抽泣:“求老爷救救我爹,只要您救我爹,我···我愿意伺候您。”
王员外一听,小小的三角眼一眯:“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让老爷我救你爹”。这是他新抢来的小妾,一农家女,长的清秀可人,让人绑了来,谁知这丫头死活不愿意,他能看上她那是她祖坟冒青烟了,还不愿意,那该死的老头还来闹,他让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顿,整个清远县除了那西北药材行,谁敢给他治病?果然这丫头不是求着来伺候了,矫情。
小丫头,战战兢兢的起身,伸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解开腰带,褪下外衣,王员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推开怀中的美妾,放下杯子,搓着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被他推开的美妾,眼中闪过欣喜和嫌弃。
“老爷,有情况,老爷不好了。”报信的小厮急匆匆的声音传来,然后直直的跑来大厅,小厮的到来打破了一切,被打断的王老爷气愤的直接踹了小厮一脚:“老子我好的很,什么事值得你大喊大叫?”小丫头也赶紧拿起地上的外衣套在身上,美妾也把衣衫向上拢了拢。
小厮看了看屋内的两位姨娘,又看了看自家老爷,支支吾吾不肯说,王员外那叫一个气啊,咋咋呼呼的打断他的好事,现在又支支吾吾不肯说话,气的直接叫人:“来人,给我拖下去打。”
小厮立即下跪连忙开口:“老爷,城门口守卫的李官爷传信让我们盯着的人,刚刚在【人善堂】门口救了张老头,而且西北药材行的老板还派了人去保护他们。”王员外听了,看了美妾一眼,美妾便拉着小丫头走了出去。
小丫头则是喜上眉梢,太好了爹被救了。旁边的美妾见她这副样子提醒道:“不要高兴太早,以我对老爷的了解,今晚他必定来你的院子里,你好自为之。”小丫头瞬间喜色全无,暗暗咬牙,她宁愿死,只要爹救了就行。
王员外见人走远这才问跪着的小厮:“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小厮将他所看到的一一讲给王员外听,王员外听完后,朝门外喊:“让管家过来见我。”转头对小厮说:“你去,继续给我盯着他们。”
小厮领命退出房间,手轻轻的拍打着胸前,庆幸自己又活过了一天。片刻之后,管家来了,王员外见管家来了,关上房门:“管家,之前让你查西北药材行后面的人查到了么?”
管家恭敬的回:“还没有老爷,只是知道在府城也有西北药材行,而且仿佛他们的药材也运往京城。”
王员外皱眉:“这几年朝廷一直没派官员下来,而今来了个拖家带口的外人,莫不是朝廷派来的官?”
管家也低头思索了片刻:“那不可能老爷,官员进城不可能没有仪仗,现在的官员那个不是派头十足,既然西北药材行的人派人了,估计是背后的东家。”
王员外思量片刻之后对着管家说:“那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行事?”
管家则是一脸不赞同:“老爷,先不说这几年我们一直没拿下西北药材行,就是现在情况不明,我觉得还是先观察一阵再说。”
王员外点头,那行,等晚上盯梢的人回来再说。管家想了想又说:“老爷,这次我看就算了吧,我隐隐觉得这人来头不小。”
王员外则是一脸不在意:“怕什么?就是一条龙,在我的地盘也得给爷盘着。这两年我们虽没拿下西北药材行,但是他在我地盘上不是照样乖乖的给爷缴保护费”。
管家想说人家是给,可是不也是象征性的给么,那次不是叫人给打回来的,想了下什么又没说,直接告退出去了。老爷这几年越发的暴躁了,听不进任何人反对他的话
青衍一行人,则是到了一客栈,办理了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