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手指拿起桌上的玉如意把玩,“我不出手对付她,白氏还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当日我生产一事儿的蹊跷,我早就察觉到了,只是那会儿若是动她,我怕被太子发觉,如今再动手,那就顺理成章了。”
闵氏想到此心中暗恨。
若非是秦司珩不作为,她如何会忍到今日?
说到底,还是什么都重要不过他的皇位。
他登上皇位需要白家的帮忙,白家能帮得上忙,白氏就永远不会失宠。
想到自己生产儿子时,差点母子两人都双双死在产房里,闵氏就恨得咬牙切齿。
再想到自己已经破碎到完全不能看得下身,闵氏满眼都是痛苦和无奈。
因为生产的久了,她几乎整个下身都撕裂得不成样子,她可以不得宠,也不会主动争宠,但是这等彻底不能侍寝全然是两回事儿。
自从这件事儿发生后,她跟太子便心照不宣地再也没有敦伦过。
两人即便是睡在一块儿,也只是相敬如宾。
她全然失去了做女人的权利。
这一切,都要拜白氏所赐!
她从来不主动出手对付谁,但若是谁主动来招惹,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