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已经被在场的禽兽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惊恐万分。
从神情上看,此人此时精神已经崩溃,眼中含泪,嘴里不停地在小声念叨着:“不要,不要,不要”
而他身边的几人,则是无动于衷地看着那柄已经架好的喷枪。
时不时他们还有说有笑地说着话。
整个屋子里,除了那个准备做实验的人,也就只有东条十三神情凝重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人会经历怎样的痛苦,但他知道这些惨无人道的行为很快就会用到自己的身上。
突然,东条十三身边的白大褂大喊了一声开始,几人的说笑戛然而止,纷纷走到了喷射枪和旁边的桌子旁。
控制喷射器的畜牲做了一个ok的手势,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男人顿时歇斯底里了起来,浑身颤抖,疯狂地朝着喷射器后面的禽兽叫喊:“你们这帮狗日的畜牲,你们全都不得好死,我咒你们断子绝孙,遭受天谴!你们这帮狗杂种,你…”
男人的喊骂并没有让他的死期延后,反而在一定程度上提前了禽兽对他的行动。
坐在喷射器后面的白大褂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八嘎牙路!”
喊话的同时,按了扳机,猛然间,一条火龙从喷射器中喷射了出来,直直打到了男人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高温烘烤,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而火中的男人,全身瞬间被点燃。
在极度的高温下,男人猛烈地嘶嚎,在这种惨绝人寰的场面下,在场的白大褂们,竟然再次有说有笑起来。
仿佛在看一场盛大的表演一般。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最后消失。
喷射枪的火慢慢熄灭,东条十三目不转睛地看向坐在椅子上,已经被烤焦的男子。
他本不想看,可身体的操控权在这一刻并没有回到他的手里。
就见此人黑如煤炭一般,如果没有看到男人烧之前的样子,他是万万不会猜想到这是个人的。
突然,他最不想感受到的感觉充满了全身,他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整个屋子也立马变成了陈旧昏暗的样子。
东条十三已经不再去看身后的大门,因为按照之前的经验,身后的大门已经“不翼而飞”。
密室再次形成。
东条十三叹息了一声。
“哎,我…”说着,都快哭出来了。
东条十三四下看着整间屋子,寻找着被烧焦的那个冤魂。
看看能不能和他商量商量,把自己直接杀了。
他实在是不想一次又一次接受这一轮轮莫名而来的痛苦。
如此的痛苦,还不如直接被杀呢。
但很显然,这个副本原本想要考验的就是他的承受能力(真正目的就是复仇)。
怎么可能让他直接死掉呢。
东条十三在屋子里寻找着刚才被烧死的冤魂。
可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那个应该出现的冤魂。
难不成这次不用接受相应的酷刑了?
刚刚有些庆幸,就见喷射枪喷出了强烈的火焰。
火焰一出,东条十三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这间的冤魂没有出现了。
整个屋子里面,完全就像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一般,一瞬间,整个房间内都被喷射枪发出的火焰所笼罩。
整间屋子,顿时变成了火海。
甚至这里比八卦炉还要厉害。
八卦炉的炉身还有眼儿呢,而这间屋子,连个缝都没有。
这就很不符合常理了。
按理来说如此的熊熊烈火,很快就会把整个空间的氧气耗尽,大火熄灭,人也会因此被烧或者缺氧身亡。
但在这里,满屋的火焰根本就没有熄灭的势头,势有把这东条十三烧个心里透的趋势。
顿时强烈的灼烧感在他的身上体现,每一根毛发都被点燃,随后就是皮肤。
在烈火的屋子内,一团更加热烈的火团在屋子内一边惨叫一边乱窜。
这个火团正是东条十三。
无限的高温席卷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强烈的灼痛感让他再次感受到了绝望。
前两次至少还有冤魂作为发泄的对象骂上两句或者是哀求两声。
而这一次,情绪都没有宣泄的地方。
除了自己,只有这无边无际的烈火。
按理来说,被烧死的人,痛苦也就是被烧的那一两分钟。
一两分钟之后,被灼烧的人不是被烧死,就是窒息而亡。
可东条十三发现,自己死得很慢。
甚至十分钟过去了,自己还能做任何的动作。
可是即便如此,火带给的痛感,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