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上罗老师,我请!”
“哎呦,我下午3点以后不喝咖啡,年龄大了,喝了睡不着。”罗会林婉拒。
她本来在路边等红灯,早看出这边暗潮涌动,虽不喜欢关乐乐,但更不想卷入风波。
张若愚示意林眠上车。
“既然是助理,就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张若愚说。
香槟色欧陆gt扬长而去。
关乐乐脸色紫涨,自讨没趣让她无地自容,她望向几个小编辑,气急败坏地问,“他俩什么关系!”
小编辑们张口结舌,面面相觑。
苏西幸灾乐祸,抿唇忍笑。
张若愚去美国六年,连她还是从tarcy嘴里得知的八卦,那群毫无背景的小编辑怎么会知道。
路过关乐乐身旁时,苏西学着她扬起下巴,“你说呢,主编助理。”
—
每周三的凤城晚高峰,是个特别的存在。
车相对较少。
因为这天尾号限行3和8。
按照玄学的说法,车牌选8的人很多,这天限行的车也不少。
林眠刚就留意到了车牌,于是她打开导航,提醒张若愚:“你今天限行。”
“我去!我忘了国内限行!”张若愚大叫。
“前面路口右拐。”
导航有提示,换条路,正好能避开拍限行的摄像头。
—
晚高峰拥堵。
熟悉的私人会所。
张若愚开着谢逍的欧陆gt,刷车牌,一路畅通无阻。
二楼包厢。
谢逍手边搁着半杯温水。
包厢门响,张若愚食指甩着车钥匙,和林眠前后进来。
“迟到20分钟。”谢逍不满,总裁强迫症又犯了。
他看腕表,明明半小时就能到。
一定是张若愚出幺蛾子。
张若愚挑眉,朝林眠眨眨眼,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好好好,你技术好!好得驾照都没了!”
林眠想笑。
看来,谢总驾照被吊销这事,人尽皆知了。
谢逍一噎,眼里的尴尬一闪而过。
他顺势揽过林眠,脸上还是一副性冷淡的模样,语气却洋溢着得意和显摆,“所以从后天开始,我老婆送我上班。”
张若愚夹菜的手一抖,“酸死我算了!”
—
转眼,菜上齐了。
谢逍食不言寝不语,慢条斯理地吃饭。
张若愚才不管那么多,大嚼特嚼,还东聊西扯。
他似乎故意和谢逍对着干,以此宣泄他一口狗粮吃得郁闷。
一桌子菜,全是林眠喜欢的。
然而,她却吃得少,几筷子加起来,还没张若愚一口多。
这几天她习惯了勤姨的口味,哪怕会所食材更精,她还是觉得家里的饭更香。
自从母亲去世,林眠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家”的感觉了。
一趟西藏林芝,让她和谢逍之间,有了显著向好的变化。
她更自在,更坦然。
那种拧巴的不确定感,正在逐渐消减。
她甚至会故意逗逗谢总,比如,从谢钱辈开始,难得谢总也很配合。
看张若愚吃得差不多,林眠放下筷子,预备八卦点正经事。
“张总要复婚了吗?”林眠问。
张若愚手握汤勺,抿了一口,然后点点头,囫囵说:“我妈单方面的……”
也就是说复婚并非板上钉钉。
是个人都有脾气,裴仲樵也不例外,他遗传了裴家的文人风骨,对待爱情,讲究坚定和信任。
当年张延亭为事业放弃家庭,她就该想到有一天覆水难收。
“你听谁说的?”张若愚回过劲儿来,林眠一向不爱瞎打听,她能问,肯定还有其他想法。
林眠瞥向谢逍,他完全不受干扰,吃得气定神闲。
张若愚笑她,“你是听说瓜哥离职了着急?不就是——”
不就是把你调去上海的事嘛。
张若愚猛然刹车,因为林眠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秒懂。
原来林眠不想谈去上海的事。
他顿时喜滋滋的,摇头晃脑,就喜欢和堂哥存在信息差。
谢逍正在喝汤,拿眼角斜斜扫他,露出个“我不说话不代表我瞎了”的表情。
张若愚清了清嗓,另起话头:“瓜哥去洪量引擎了,你还不知道吧。”
林眠:“?”
郭淮路子可真野。
洪量出了名平均年龄只有26岁,他去了能当“爷爷”。
老郭在趣可当了三十年扫地僧,临了居然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