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布衣的书生形成鲜明对比。
书生顿时被这话怼得脸色通红,羞愤中却又透着几分镇定。
“不劳烦诸位,在下虽囊中羞涩,幼弟还是养得起的。”
他抱好怀中男孩,转身朝沉星罗行礼,“多有打扰,还请兄台勿怪。”
“无碍,兄台也是进京赶考?”
“是,在下柳州余鹤亭,不知兄台”
“临安府沉星罗。”
沉星罗似乎看不到他的囧意,往旁边退了一步让出位置,“既然同为赶考学子,余兄若是不嫌弃可一同坐下。”
余鹤亭脸上惊讶一闪而过,他没想到被如此奚落还有人会提出邀请,就连不远处几个锦衣人也惊住了,纷纷把不善目光投向火堆旁。
“呵,又是一个出身低贱的泥腿子,真实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钱兄理他作甚,还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读了几本书就以为日后可平步青云?”
“竟然用泥疙瘩做吃食,果然‘与众不同’的很,怪不得能看上余兄了。”
沉星罗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趁余鹤亭愣神的功夫拉他坐下,旁边的程溪磨搓一下发痒的拳头忍下心中意动,给望舒和苏湛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多谢沉兄相邀。”
余鹤亭见自己已经坐下,叹了口气朝几人露出歉意眼神,“那几人与我不睦,让大家受连累了。”
“不过是跳梁小丑,想必他们在学业上考不过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