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能帮我问问吗？我怕这孩子有什么事情。”
叶歌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之前我也问过过雪，当时过雪的回答确实有些敷衍，我会再去问问过雪的。”
“那就麻烦了。”袁梅松了口气。
“妈，是这个对吧？”
袁梅话语刚落，袁过雪就提着特产走了下来。
袁梅想要去送叶歌，但是叶歌客套地说不用，最后袁梅让自己的女儿去送。
对此，叶歌总感觉有些莫名的熟悉感。
叶歌和袁过雪下了楼，走在中山路的街道上，袁过雪踩着轻悦的步伐，口中哼着小曲。
原本因为即将过年就打扮得非常喜庆的街道，好像因为自己身边的少女，要更加的好看且热闹。
“臭蛋，在我上楼的时候，我妈是不是又对你说了什么啊？”袁过雪背负着小手，语气活泼跳跃。
从坏蛋进化成大坏蛋，再从坏蛋进化成臭蛋的叶歌点了点头：“梅姐让我问问你，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怎么会想到转专业。”
“这有什么，想转就转呗。”袁过雪眼眸有些飘忽，“你之前不是问过了吗？”
叶歌揉了揉她的脑袋：“是问过了，但是被你搪塞过去了啊。”
“没什么理由啦。”袁过雪将叶歌的大手给拍开。
叶歌目不斜视地看着袁过雪的侧颜。
“你一直看着本小姐干嘛？”袁过雪给了叶歌一拳。
叶歌摸着下巴：“我在想，你要转去经管，不是为了我吧？”
“谁为了你了！少臭美！”袁过雪红着小脸踢着叶歌的膝盖一脚。
叶歌倒吸一口凉气，揉了揉自己的膝盖：“不是就不是嘛，那么激动干嘛。”
“不过啊，过雪，我希望你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而不是被我影响，也不是被工作影响。”叶歌认真道。
“都说了，不是为了你！”袁过雪气呼呼道，“我只会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只有我喜欢，我才会做，我不喜欢，谁来都没用，我是为了自己！”
“你转专业真的是为了你自己？”叶歌直视着袁过雪的眼睛。
看着叶歌的眼眸，看着看着，少女突然“噗嗤”一笑，眼眸流转，宛若万花开。
“对呀”
臭蛋倒映在少女那清澈的眼眸，少女的语气是那前所未有的温柔：
“就是为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