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又骄傲的蔺睿年,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居然被骂得如此难听。
一时间,他火气也拱了上来,咬牙切齿地说:“温清瞳,你别忘了婚前承诺过我什么?你让我禁了那么久的欲,承诺的还没做到就拍拍屁股走了?我刚才是为了唤醒你实在没办法才亲你的,你好意思骂我?还打我!”
温清瞳的注意力完全被拉到他身上,她瞪着他问:“就这么一块肉至于让你惦记到现在吗?来来来,让你亲,现在就把欠你的还给你!”
她说着,勾住他的脖子,努力踮起脚去吻他。
刚碰上他的唇,一股恶心翻涌上来,她转头就吐了。
蔺睿年还没来及感受,脸色就变得黢黑黢黑。
温清瞳大吐特吐,压根就止不住。
蔺睿年即使死气沉沉,还是给她递去水杯,轻拍她的背,问她:“至于让你恶心成这样?”
温清瞳接过水,却推开他,喘着气说:“怪我,忘了之前说过回头就是吃狗屎,你说恶心不?”
蔺睿年的脸色,比狗屎还难看。
“你快走吧!我没事了!”温清瞳没告诉他,自己的反应是因为催眠加重导致的。
蔺睿年气的抬腿就走,离婚后的温清瞳,简直无懈可击,永远都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知难而退。
让蔺睿年这么一折腾,温清瞳倒正常了,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幸好这件事终于要尘埃落定,以后她也不必再受刺激。
温家人终于急了。
夫妻俩轮番给温清瞳打电话,她没有接过。
他们跑到北江市,也不知道温清瞳在什么地方,最终只能回到樟海,给她发求饶信息。
温清瞳看着父母发来的一条条信息,卑微至极。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父母和她说好话。
当初想把她嫁给个老头,他们也是强势的命令,将她贬低至尘埃。
阮靳尧坐在天桥底下,身上还是那件衣服,一手包着纱布,另一只手整理温清瞳打官司的卷宗。
阮太太一看到儿子就哭了。
她是想惩罚一下儿子,让他知道,没有阮家,他什么都不是。
但是儿子哪怕破产了,也没回头求她,反而要给温清瞳打官司。
她还能坐得住吗?
要是让温清瞳拐走了,难道她这辈子就不认儿子了?作为一个母亲来讲,当然不可能。
此时看到天之骄子一样的儿子落魄得和流浪汉抢位置,把手都给打伤了,她当妈的这个心简直要被凌迟一样。
“靳尧!”她颤抖地叫了一声。
阮靳尧抬起头,问道:“妈,您怎么来了?”
“跟妈回家!”阮太太声音哽咽地说。
“不想回,我这挺好的,自由!”阮靳尧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好什么?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你的手看过没?哪儿包的?”阮太太有些激动地说。
“不用看,这清瞳给包的呢!我可舍不得摘!”阮靳尧说着,亲了亲手上的纱布。
阮太太气得要吐血,她强忍着怒火问:“怎么着?温清瞳离婚后,接受你了?”
“要接受我,我还能坐这儿?早就赖她身边靠她养活了,她现在富婆!”阮靳尧叹气说道。
阮太太稍稍放心,说道:“靳尧,女人都知道独立,你一个男人还想着靠女人?回公司,好好学学。”
“我得给清瞳打官司。”阮靳尧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不耽误你打官司,你一个男人,有了事业,温清瞳才能多年你一眼,不是吗?”阮太太苦口婆心。
打官司的事她倒是赞成,毕竟儿子名声受损,接了温清瞳的官司,还能挽回一些名声。
阮靳尧一脸深思,纠结不疑。
阮太太进一步说道:“你的对手睿年实力那么强,你就这个样子,是个女人恐怕都不会看你一眼。”
帮蔺睿年离婚,她真是悔死了。
阮靳尧一脸不认同地说:“清瞳不是那种女人,我这些日子全靠她给钱才能吃上饭,要不是怕打扰她,我就住她工作的度假村了。”
阮太太心酸死了。
她的儿子那是少爷,居然要靠一个穷酸的、从小城市里出来的女人来救济。
“你给不了一个女人安全感,你说她会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你吗?你爱她更要有经济实力养她,是不是?”阮太太挖空了心思。
反正温清瞳目前也没有接受他的意思,先把儿子劝回家,万一他以后又看上别人了呢?
她决定多给儿子接触一些优秀的女孩子,见的多了,自然就不会觉得温清瞳是最特别的。
“说得也是!”阮靳尧说罢,下定决心似的,站起身说:“行,跟您回去!”
阮太太喜笑颜开,好声好气地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