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清瞳此刻就想打自己的嘴。
她敢说,蔺睿年也敢接,现在可好,接下来怎么办?
蔺睿年看着温清瞳,本就不大的小脸瘦了一圈,显得眼睛格外大。
她的瞳又大又亮,此时比满屋的水晶还要明亮,就好像她的瞳是宝石,比水晶要漂亮珍贵许多。
她的皮肤很白,温泉中那细胳膊细腿的模样突然浮现在他的眼前,包括她在他胸前挑逗的那一下。
“上次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蔺睿年沉声道。
“什么问题?”温清瞳不解地问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尽义务?嗯?”
他说得不紧不慢,最后一个字略哑,微挑,有些性感。
温清瞳听得面红耳赤,越发恨自己得意忘形,现在乐极生悲她该怎么应对?
“脸怎么红了?”蔺睿年神情严肃认真地问她。
她还未答,他就了然道:“其实你也是有需求的,都是成年人,没必要不好意思。”
“我没有!我什么都不懂!”温清瞳干巴巴地辩白。
蔺睿年缓缓地说:“那我可以教你懂,你今年已经二十三了,难道就不好奇那是什么感觉的吗?”
温清瞳快崩溃了,妈啊!这是她能听的虎狼之词吗?
“吃吃吃……吃饭吧好吗?”她的脸在滴血,简直抵抗不了他猛烈的攻势。
“对,要先填饱肚子。”蔺睿年说着,按铃叫服务生进来点餐。
温清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尴尬地吃完饭,抢先说道:“我还有工作,得先走一步了。”
“会所不是交工了?”他淡淡地问。
温清瞳目瞪口呆,他连这个都知道?是不是早有企图?
蔺睿年站起身,握住她用于雕刻的右手手腕,就像捏住她的命脉一样,她轻易地被他拉起来,领出餐厅。
——
阮宅
阮太太回到家,意外地看到儿子居然在家。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什么时候的飞机?”
当初说了比赛完就走,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他有走的意思。
阮靳尧没约到温清瞳,居然蔺睿年也有事,百无聊赖地歪在沙发上说:“不走了。”
“不走了?”阮太太因为太惊讶,声音有点尖,她试探地问:“儿子,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人了?”
“接了个大案子。”阮靳尧搪塞道。
阮太太一听,立刻长舒口气,说道:“吓妈一跳,妈跟你说,妈绝对不逼婚,你千万别给妈弄个假老婆回来。”
“什么意思?”阮靳尧看向母亲问道。
阮太太撇撇嘴说:“还不是睿年。”
阮靳尧乐了,问道:“您怎么知道人家是假老婆?没准真爱呢!”
“你虞伯母说她就是假的。”阮太太语气肯定。
“妈,他老婆就那么差劲?”阮靳尧好奇地问。
阮太太一听,来劲了,说道:“反正又臭又硬的,自打她进门,你虞伯母血压就没正常过。”
阮靳尧一听这话跟蔺睿年说的一样,不由对那个女人一点好奇都没有了,这世上再没有比小清瞳更迷人的,小清瞳又温柔又善解人意。
此时温清瞳被蔺睿年拉回房,面红耳赤,那感觉就跟被油煎一样。
蔺睿年放开她的手,神情一如他惯常的冷淡,“放心吧!”
温清瞳一听,心头猛地一松。
他坐到沙发上,如同一个帝王般审视着她,一语双关地说:“迟早有一天你会求我的。”
温清瞳赶紧拿了换洗衣服冲进浴室,小声倔强地说:“不会有那一天的。”
洗完澡出来,蔺睿年已经靠在床上了。
以前睡过一张床,现在再打地铺就太矫情了,在他审视的目光中,她挪到床边躺下,规规矩矩。
蔺睿年关上灯,温清瞳还以为这一夜会辗转反侧,谁知道居然秒睡。
蔺睿年:“……”
这个女人简直一点风情都没有,旁边躺着一个男人,居然还能睡得这么快。
他翻过身,同样给她一个后背,迟早有一天她会从后面抱住他,哀求他!
扈晁的新会所火速开业了,原本的名字被弃,重新起名为“洞府”,一经开业就生意火爆。
阮靳尧原本想约温清瞳一起去的,但是没约上,便叫了好友过去看看。
蔺睿年算是和他一拍即合,因为他也想看看温清瞳瘦了一圈儿的工作成果。
他到的比较早,在门口迎来送往的龚昊一眼便看到他,快步走过来恭敬地叫:“蔺少。”
“带我看看。”蔺睿年吩咐道。
“行嘞,您这边请。”龚昊殷勤地领路。
每个房间的风格都不同,每个房间都令人惊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