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带领兄弟们来,正是希望能归附于子栖姑娘麾下。子栖姑娘若能收留我们,从此以后,我们誓死追随,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
“万死不辞!”
尽管宋疆身后只有十几名土匪,但他们喊声洪亮,响彻山谷。
陈子栖望着这群斗志昂扬的人,十分满意,这正是她所需要的人。
“那你来了我这里,你父亲怎么办?”陈子栖问宋疆。
宋疆闻言大笑,
“子栖姑娘,别误会,父亲没来并非不愿投靠,而是山寨里有兄弟不愿加入,他正忙着说服呢!”
听完这番解释,陈子栖终于露出了笑容,原以为误解了宋老大的想法,没想到他考虑得比自己还周到,不禁赞许地点点头。
“你们的山寨叫什么名字?”陈子栖问宋疆。
宋疆如实回答:“我们的山名为云杉山,寨子叫云杉寨!”
陈子栖点头,挥手示意。
“那么从今往后,你们就叫云杉军,算是承继以往,现在是军队,一切行动都要以军人的标准严格要求,再不能像从前那般散漫无纪!”
“谨遵子栖姑娘吩咐!”众人异口同声。
陈子栖得到这般助力,心中十分满意。虽然云杉军是山上无组织的土匪。
但她相信,经过她的训练,这些人定会变得像真正的军人一样纪律严明。
然而,当前最紧迫的问题是要解决云杉军的生计。得知云杉军上下共有百人之后,陈子栖显然陷入了困境。
原以为土匪不过几十人,没想到竟然过百。
这样一来,安置成了一个大难题。
这么多人,一时间该往哪儿安排?
四海庄虽有多余的房屋,但突然间接纳这么多人,恐怕会引起不少人的猜疑。
再加上附近确有荒山存在,大家也可能猜测到这些人的来历。
陈子栖心中盘算,最后决定先让部分云杉军成员入驻四海庄,协助农活。
虽然她有系统的帮助,也不能无条件供养这上百人。
“你们稍等片刻,我去柴房取些种子,后山还有很多未开发的土地,大家可以自行分配耕种,待来年丰收。”
众人听了陈子栖的话,纷纷点头,心中充满感激。
宋疆更是感动得几乎要跪下,幸亏被陈子栖一把扶住。
刚走到柴房,却发现柴房门大开,里面存放的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
陈子栖眉头紧锁,快步走进去,原本收拾整洁的柴房此刻一片狼藉,所有物品都被移位,不少东西散落在地上,还有几个明显的脚印。
“这是怎么回事?”宋疆跟过来,看到柴房的惨状也是一惊,“子栖姑娘,你们家这是遭贼了吗……?”
陈子栖看着那脚印,大小与自己的差不多,应该是女人的脚印。
她心里立刻生疑,首先把目光投向了赵香兰。
但很快,她否定了这个念头,赵香兰是个年逾半百的老妪,一双小脚如孩童般大小,绝不可能留下这样的脚印。
那么,还能是谁呢?
陈子栖心里不禁冒出了疑问,就在这一刻,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转头一看,发现是魏诚贺回来了。
两人眼神一对上,魏诚贺立刻从陈子栖的眼里读出了问题所在。
他大踏步走向柴房,看到那惨不忍睹的情景,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冰冷的眼神里闪烁着怒火,微微眯起眼睛,好不容易才掩饰住眼中的怒意。
“外面那些脚印怎么回事?”魏诚贺望着陈子栖问。
陈子栖跟在魏诚贺后面走出屋外,果然看到篱笆旁边有一串脚印,比屋里的要大许多,显然属于一个男人。
一男一女合伙干的?!
陈子栖瞬间就有了怀疑的对象,心里一阵恼火,没想到魏诚忠夫妻俩竟是如此不安分。
“子栖姑娘,你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了?!”
宋疆怒气冲冲地说着,原先那文雅的模样荡然无存,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无赖味儿。
“你放心,不管是谁敢动你,那就是跟我们云杉寨,不……跟我们云杉军作对,我们一定会给你讨个说法的!”
陈子栖见宋疆还是这副打砸抢的做派,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
“我们现在是为百姓谋福利的好人,别再摆出这副打家劫舍的样子,我们要去讲理,不是去打架!”
特别是魏诚忠夫妻这对无赖,要是遇上像宋疆这样的,怕是再有理也说不清了。
陈子栖和魏诚贺走在前头,云杉寨十几个人跟在两人后边,很快就到了魏诚忠家门口。
大门虚掩着,陈子栖轻轻一推,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三伯母?”院子里响起清脆的童声。
听见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