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活着呢!魏牡丹好了,阿栖给魏牡丹治好了!
在场的人都围了过来,看着熟睡的魏牡丹,大家看陈子栖的眼神里满是崇拜和信服。
这……这不可能啊!杨小芳大声喊。
刚才魏牡丹都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救得回来!
怎么不可能,孩子不是已经被救回来了嘛!你们还不快谢谢魏诚贺他们!
有人出言反驳魏诚忠两口子。
两人脸上满是不愿意,嘟囔着说:又没求你救……
陈子栖懒得跟两人啰嗦,你们把香包藏哪儿了?
夫妻俩一惊,面带疑惑地看着对方,什么香包?
不是他们拿的?
陈子栖眼皮一跳,四处看了看,没见到赵香兰的身影。
赵香兰呢,赵香兰去哪儿了?
围观的周三婆子子立刻大声喊道,赵香兰不就在隔壁屋子睡觉吗,我刚路过还看到她在打呼呢。
看到陈子栖的样子,杨小芳立刻感到不对劲。
虽然她不喜欢魏牡丹,但也还指望着将来嫁出去多要点聘礼,难道这事真是赵香兰那个老泼妇干的?
陈子栖行动比她快,直冲进了另一个屋子。
屋子的门被紧紧锁着,陈子栖敲了几下没反应,看了一眼旁边,魏诚贺心领神会,一脚踹在门上,大门顿时砸在地上,灰尘四起。
赵香兰!陈子栖怒喝:人在哪儿,给我出来!
躲在被子里的赵香兰打了个寒颤,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吵什么吵,没看见我在睡觉嘛!赵香兰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小声嘟囔着。
偏偏这话被陈子栖听得清清楚楚,她大怒,伸手掀开了赵香兰的被子。
赵香兰吓得不行,连忙用手捂住了脸。
别打我别打我!
见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陈子栖忍不住笑了,你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问你香包呢,我给魏牡丹的香包到哪儿去了!
赵香兰腾地坐起来,不少乡亲都在门口看热闹,陈子栖两人站在她面前,眼神同样凶狠。
什么香包?我不知道,你可别冤枉我!赵香兰装傻充愣,魏牡丹那丫头自己丢的东西,难道还要怪我?
赵香兰一边说,手悄悄往旁边被子下面摸。
之前想着那个香包可能染上了疫病,她顺手就把东西藏在了床垫下面,万一被陈子栖发现了……
赵香兰不敢往下想。
陈子栖立刻察觉到了赵香兰的不对劲,抓着她的手往被窝下摸去,从中掏出一个香包,正是自己给魏牡丹的那个。
杨小芳听见陈子栖的话,本来还半信半疑,可看到香包是从赵香兰床底下搜出来的,整个人立刻火冒三丈。
赵香兰!你这个老不死的!魏牡丹是你孙女,你把你孙女扔在外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如果不是陈子栖出手救魏牡丹,那她岂不是少了份聘礼钱?!
魏诚忠夫妇心思一致,看向赵香兰的眼神都带了些恨意。
什么香包?!我不知道!赵香兰暗自咬牙,干脆一口咬定这事与自己无关。
知不知道,打开香包就明白了?
陈子栖冷哼一声,接着顺势打开香包,检查里面的草药。
看着陈子栖,赵香兰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慢慢地在床上挪动身体,往旁边角落移去。
我在里面放了一种特制草药,名叫藿香,经过我的特制,藿香就会散发一股特别的香气,只要碰过的人都会在身上留下气味,而且很久都不会消散。
陈子栖收回视线,眼睛紧紧盯着一旁的赵香兰。
“各位如果不信,就瞧瞧自己手里的香包,或者嗅嗅衣裳上有没有草药味儿。”
陈子栖朝着外面围着看热闹的乡亲们大声喊道。
百姓们向来爱看热闹,巴不得事儿越大越好,不少揣着香包的都赶忙打开检查,还有人凑近别人身边去闻那草药的香气。
陈子栖给老人小孩的香包里头放的药量足,所以他们身上的味道更浓,更容易认出来。
杨小芳也闻到了那味儿,她猛地扯住了正想溜的赵香兰。
“你慌啥呢?!”话音刚落,杨小芳就闻见赵香兰身上那草药味儿,气得直哆嗦,顺手抄起边上的笤帚就朝赵香兰抡了过去。
“你这个没良心的,吃我们的,喝我们的!你个老不中用的,竟然害人?!”
杨小芳在后面追着赵香兰,赵香兰年岁大,腿脚又不利索,没跑几步就跌倒在地。
紧跟其后的杨小芳一点不心疼,举起笤帚就往赵香兰背上拍去,那干竹条做的笤帚抽在身上,疼得赵香兰龇牙咧嘴。
“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赵香兰此刻懊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