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赵香兰喝了口水,却拽着他的衣角不放。
“娘,我还要去前面一下——”
有几家人为了争块平整地儿休息,正吵得热火朝天,他得赶紧回去处理。
“老三,难道你还在因为陈子栖埋怨我?”赵香兰拉着他的手,轻轻拍了拍,开始打起了感情牌:“我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魏诚贺没料到她会突然提及此事,面色一沉:“娘,阿栖是您的儿媳。”
纵有万般理由,怎能牺牲她来避祸?
“我以前说的话,你都忘了?”
见魏诚贺对此明显不满,赵香兰摇头,眼中满是忧虑。
“那道士说,家里有祸患!我这一路观察,就陈氏行为最古怪,和以前判若两人!”
“老三啊,我知道你疼媳妇,可陈氏以前大门不迈,哪来的医术?竟能骗过大夫,这不是妖孽是什么?你别被她蒙蔽了!”
说罢,赵香兰抹了抹眼泪,心中却盘算着如何一步步离间这对小夫妻。
既然陈子栖和自己一样是外来者,行为自然与众不同,即便魏诚贺眼下不信,回去细想,总会察觉到异样。
她的目的,就是要在他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娘,别听那些瞎扯的,都是些假道士编的谎话来骗钱的!”
果然,魏诚贺恍若忽然被什么念头击中,脸色一沉,转身便离开了。
赵香兰见状,暗自得意于自己的这步棋走得高明,只等看好戏在陈子栖身上如何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