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激烈的战斗中,贪婪的尼古拉被东瀛人的炮弹击中,不幸身亡。他的爪牙们目睹领主死去,瞬间陷入混乱。一些人惊慌失措,丢下手中的武器,甚至有人将枪支丢弃在一旁。他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最终竟慌张地闯入了我方阵地。
在掩体内,我们迅速行动,首先转移了被俘获的敌人。接着,我下达命令,让夜莺和娜塔莎寻找一个合适的狙击点,并对敌方士兵展开狙杀行动。
在这片斑驳的荒原上,东瀛人士兵们瞪着血红的双眼,发出阵阵狂叫,不顾一切地冲向我方。然而,由于平原地势平坦,几乎没有任何掩体,他们往往还未冲到射程范围内便已倒下一大半。
与此同时,我方的大炮也已经架设完毕,随着一声令下,密集的炮弹如雨点般朝那群不自量力的东瀛人飞去。炮弹的冲击力使得一些东瀛士兵当场被炸得粉碎,而另一些则被飞溅的弹片深深刺入身体,痛苦地倒在地上惨叫连连。
我手持望远镜,站在远处观察着这场激战。这些东瀛人似乎毫不畏惧死亡,前赴后继,一波又一波地向前冲锋。即使前面的同伴倒下,后面的人仍然勇往直前。这种无畏的精神令人感到震惊,但同时也让人感叹战争的残酷与无奈。
我点燃一支雪茄,烟雾缭绕间,我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而沙哑:
“去给他们发枪,发子弹,看看所谓精锐真正的实力。”
军需官站在一旁,有些犹豫地看着我,然后支支吾吾地说道:
“老爷,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我们之前已经那样对待过他们……”
他的语气充满了担忧和不安。然而,我并没有在意他的意见,而是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
“废什么话!让你去你就赶快去!”
说完,我继续专注于给双管猎枪上油,手法娴熟而熟练,仿佛这只是一个日常的动作。同时,我淡定地擦拭着枪身,甚至没有抬头看一眼军需官。
此时,沙皇精锐之师的士兵们被解开了手脚束缚,重新拿起了课步枪。他们并非愚蠢之人,深知如今的处境只有与东瀛士兵们拼死一战,才有可能争取到一丝生存的机会。因此,他们迅速列队排开,将手中的枪对准了东瀛阵地。
啪啪啪——
密集的枪声响起,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战场上弥漫着硝烟和血腥的气息。战斗异常激烈,每一刻都充满了死亡的威胁。即使是这些经过严格训练的精锐部队,也无法完全避免流弹的袭击。时不时地,一颗流弹会穿过士兵们的身体,击穿他们的脑袋,带来致命的伤害。在这样的环境下,无论是谁,都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和考验。
鏖战到了晚上,太阳逐渐落山,夜幕降临,天空慢慢黑了下来。就在这时,一颗绿色的信号弹突然射向天空,这是撤退的信号。经过一整天的激战,双方都感到疲惫不堪,但战斗仍未停止。
在远处的狙击点上,夜莺和娜塔莎已经在那里苦战了一整天。她们的眼神充满疲惫,但仍然坚定地注视着战场。随着夜幕的降临,她们的身影渐渐模糊,融入黑暗之中。
当东瀛士兵们继续向前追击时,却不知道前方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原来,我们在撤离前早已在原驻地埋下了许多地雷。这些地雷隐藏在地面下,等待着敌人的到来。
果然,当东瀛士兵们毫无防备地踏入这片土地时,地雷瞬间爆炸,将他们炸得东倒西歪。有的东瀛士兵甚至在原地就被炸成碎片,鲜血和泥浆四处飞溅,惨不忍睹。
第二天拂晓,太阳还未升起,天空仍被夜色笼罩着,我站在远处的高地上,视线模糊不清,但隐约间可以看见一个黑影正向我们的新驻地缓缓靠近。随着距离的拉近,那个黑影逐渐清晰起来,原来是夜莺,只见她背着一个人,艰难地走着,每一步似乎都很沉重。当他们走进新驻地时,我才看清夜莺背上的人竟然是娜塔莎。我心中一惊,以为她受了重伤,于是急忙迎上去询问情况,并招呼两名担架员将昏迷不醒的娜塔莎放在担架上,随后将她抬进了临时搭建的医疗棚内。
进入医疗棚后,随军医生立刻对娜塔莎展开检查。经过一番诊断,他告诉我们娜塔莎并没有受到严重的外伤,但由于整晚参与激烈的战斗,再加上初春的夜晚十分寒冷,导致她的手脚都出现了冻疮,而且她的体温也非常高,显然已经发烧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她没有生命危险。然而,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和紧闭的双眼,我的心情依然沉重。
随军医生迅速行动起来,调配了一些药剂,并给娜塔莎注射了一针退烧药,以帮助她降低体温。接着,他仔细地处理了娜塔莎手上和脚上的冻疮,涂上了特制的药膏,希望能缓解她的痛苦并促进伤口愈合。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莺一直守在娜塔莎身边,默默祈祷她能够尽快醒来。就在这时,一名侦察兵前来报告说,东瀛士兵们并未追击过来,这让我感到一丝宽慰。毕竟,面对敌人的追杀,我们现在的处境并不安全。
我走进棚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