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用！
朱家光是给朱天一请一个法语家教的钱，都能让萧凡在特殊学校读十年了，这还不包括给朱天一请所有的家教，和花在其他教育方面的钱。
意难平！朱家把萧凡当成了残渣一样的对待，这辈子是不会原谅他们的！
这家特殊教育机构的摸底考试有些特殊，智障班的考试由学校老师自己出，听力和视力障碍的话，由全国相关机构出。
其他肢体障碍的试卷，用普通高校的试卷，也就是直接跟附近的正常高校拿。
后两者的试卷，需要一段时间才到得到。
所以，智障班的摸底考试先考了。
萧凡拿了试卷，过目一遍，小学一年级的水平……
他花了十分钟就做完了，然后上交给莫兰芳。
“萧凡啊，老师以前不是教过你们了吗？就算不会做，也要坚持到下课，这是态度问题。生活中你们虽然有种种不便，但是只要有一颗认真对待的心……
咦？做完了？”
莫兰芳飞快查阅。
毕竟题目简单，她很快就批改出分数了。
一百分！
“你……”莫兰芳合不拢嘴地看着萧凡。
“给我考普通高校的试卷。”萧凡强烈要求说道。
“你不傻了？天啊！”莫兰芳一直教傻子们读书学习，所以太容易区分正常人和智障的区别了。
萧凡微笑：“老师能答应我的要求吗？”
“可以可以的，但是这么好的消息，一定要告诉你家人，我帮你联系。”莫兰芳匆匆忙忙拿出联系簿。
翻到了萧凡那一页，打了个电话，没想到却是空号，连她自己都惊讶。
一般来说，智障班的儿童都需要监护人来接送的。
可是有些人只是在班级里挂个名，根本不上学，就比如说萧凡，朱家不给他来学校，怕别人知道他和朱家有关，丢脸。
但又不想对萧凡有愧疚感，于是朱啸天给萧凡挂了个名，五年时间，萧凡来上学的时间不超过十五天！
莫兰芳之所以记得萧凡，是因为她人好，关心她的学生，她已经做得很好了。
莫兰芳为什么联系不上萧凡的家长？因为这个号码根本是朱家的一个仆人的，也是朱啸天当初为掩人耳目刻意为之的。
那个仆人后面犯了什么错，被开除了，号码也销掉了，当然是空号。
萧凡微笑道：“莫老师，我去外国做了手术，现在好了，是我家人送去的，我现在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可以自己回去，我家人也知道我的情况，所以没必要告诉他们。”
“好，那我跟校长说一下，明天让你跟肢体障碍班用正常的试卷。”莫兰芳真心替萧凡高兴。
之后她欲言又止。
“莫老师你有什么话就尽管问。”萧凡微笑道。
“他们，也有好的可能吗？我是说像你一样做手术。”莫兰芳期待的问道。
萧凡扭头朝其他同学望去，他现在已经对张家祖传针灸大法钻研透彻了，并且还博览各种医学相关的书籍，包括中医，和西医。
“他们都是天生的，无能为力了，如果是后天导致的，还有希望。”萧凡摇摇头。
“好吧。”莫兰芳目光哀伤。
萧凡先离开了。
莫兰芳把萧凡的事告诉给了秃顶的刘校长。
刘校长像个精明的生意人，懒洋洋的说道：“那就给他跟正常脑子的人一起考呗。
不过，他的这个情况已经不符合国家减免政策了，可以申请让他转校。”
“啊？哪个学校会收他？而且现在高三了。”莫兰芳十分担心。
刘校长眉毛一挑：“有一些烂学校，招生指标达不到，很容易转去的，你不用担心，我来处理。”
只要把萧凡转给这种学校，刘校长不仅可以卖对方校长的一个人情，私人腰包还能鼓一点。
毕竟，一些学校达不到招生指标的话，某些人的乌纱帽不稳，且学校的一些补贴也发不下来。
市人民医院。
朱雪正坐在办公室里上网。
一个医生走进来，转告道：“三天后，我们去特殊教育学校给特定的学生们打预防针，院长说了，为配合宣传和特定指标，我们一部分的医生都要去，朱雪主任，你在名单中。”
朱雪最近在寻找萧凡，心里烦着呢，没什么时间。
“为什么是三天后？”
“因为今天和明天，是特殊教育学校的学生们进行摸底考。”
“就那种学校的学生还能考出什么名堂？笑死人了。”
“不能这么说的朱雪主任，国家不反对他们参加高考，再说了智力正常的学生，用的也是和普通高校一样的试卷。”
“行，后天我去走个场。”朱雪不耐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