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这脸皮可真厚，打得我的手都痛了。”如玉轻轻甩手，满脸嫌弃之色。
她没有用内力，只是随意的一巴掌。
众人惊呆了，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妹子？一言不发就动手打人。
而且，看她打人的力道，她们在旁边看着都觉得脸痛啊。
再看孙瑶，她的脸瞬间肿起来，嘴往一边歪去，嘴角处有血迹流出来。
“这是，牙齿？”对面一名少年不敢置信地从自己的肩膀处拿下一枚异物，怪异地看向孙瑶。
众人也都面色古怪，难道说，刚才那一下，把她的牙齿也打落了？那得多大的力道啊？
孙瑶的大脑嗡嗡直叫，好半晌才慢慢回过神来。
她抬手轻轻抚向被打的脸，手还没有碰上就感觉火辣辣的痛。
从来没有人敢打她的脸，更没有被人如此当众打过。
“你……你敢打我？”她缓缓回头，很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说的。
然后，当她看清楚如玉的面容后，她脸上的神色僵住。
这个女人，打人的手劲特别大，听说还是皇叔给沈菁茹安排的暗卫。
她怎么把这个女人给忘记了？
“你敢败坏我家夫人的名声，奴婢为什么不能打你？”
如玉扭动手腕，笑得欢快：“刚才见你说得兴奋，不过奴婢距离远，没有听清，要不，你再说来听听？”
明明她是笑着的，可周围众人看着她的笑容，都感觉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
这是哪里来的女子？打人也能打得如此理直气壮。
不是，刚刚孙瑶说了什么？
她说，眼前这位女子，是沈菁茹？那个，被赐婚给皇叔，还被皇叔接受的沈氏商户二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