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怎么可能来我们燕州那么巧,只是苦了我们了,满州城的寻找个不停,这些人渣,哼!”横脸官差有点恼怒的说道,好像对这些十恶不赦的犯人很讨厌,要将犯人绳之以法。
“迟早会抓住他们的,我们先休息一下,一会去镇上的鲜脆鱼楼吃饭。这也到了中午了,哎,脚都走痛了。”瓜子官差喝完茶,捶捶大腿,好像走累了。
两位官差说完喝茶休息了一会,就急急走了,看似为了公事找人忙的很,事实上是为了早点巡逻完这段,直接去脆鲜鱼楼享受下。
这不,官差刚走,茶舍里的客人就相互调侃起来。
“这还走的真快,什么职责,分明是想去鲜脆鱼楼吃海鲜喝海鲜酒。”
“这小茶舍才是我们老百姓喝的,官差哪里能呆的久啊。”
“人家巡逻太苦,享受一下又如何。没找到犯人,有高工资给他们去吃美酒佳肴倒也不错。”
“那是,找不到犯人还有高收入,找到犯人就有城主赏赐大量赏金,就像淘宝一样,不是,那是直接淘金啊。这两全其美的工作真是苦啊。”
“人家根本就看不上赏金,随便走走做做样子,你以为是你啊,看到赏金就到处舔鞋去找人。哈哈”
客人们互相“恭维”,话里却满是嘲讽。
至于那两个男人,当听到“皓月州的逃犯是母子”时,年轻男子眼神急忙望向官差,想看他们说什么。只是被另外一个中年男子提前挡住了视线,中年男子的一个眼神提醒,年轻男子就不敢再望过去,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喝茶,点了小食,继续闲聊。
过了好一段时间,两个男人才从茶舍里吃饱喝足出来,还买了一些茶社小食放到包袱里,直接往吉煌镇方向步行。
这两个人就是林翰母子,只是两个人化妆成普通老百姓了。两个人在洞里走了差不多一个月,到了一个岩石门,打开密道门,两人走出通道后,找到机关岩石是密道是关上了,只是内部密道道也毁了填实了,不存在了。他们看到周围陌生的山岭,就知道已经不在皓月州了,这里很偏僻是燕州的荒翠岭。
经过地形多次对比,确定这里是燕州边境的荒翠灵,安全了,林翰母子对视着笑了。
但是在荒山野岭出现两个人,照实感觉不妥。林母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确实没人上山采药一类的,才带着林翰找个隐秘的地方藏住。
林母拿出包袱,打开一个小盒子,拿出里面的粉和点水在手上猛搓搅拌,然后闭上眼睛满脸抹粉乳,脖子和耳朵也抹上粉乳,最后手小手臂上也抹上粉乳。转眼间就看到林母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虽然中年但还算白净的皮肤变成黄黑色,就像建筑工地的工人皮肤粗黑。林母问林翰效果如何,林翰笑着说像个黑汉。林母叫林翰也抹上,林翰照着林母之前的手法做,自己白嫩的年轻皮肤也变的粗黑。两个人又换穿朴素的衣服帽子鞋子,看起来就像两个农家人。林母把包袱里一个旧薄布拿出来做新包袱,把自己和林翰身上的高贵华丽的衣服,找个不起眼的地方用合金棍挖个土坑埋了进去(烧衣服会冒烟);林母身上的首饰金玉和林翰身上的贵重物品,全部在另外一个坑埋了起来;至于油灯合金辊这些杂物全部埋进远处的一个偏僻地方。
林母把包袱里的东西分成两份,自己包袱和林翰包袱都放着两件朴素的衣服和干粮,还有一些零碎钱,每个包裹都有2个小金条(假装是多年的积蓄),两人身上的衣服内还戴着一个看似不贵重的旧玉佩。至于最宝贵的那两块藏宝图,早就被林翰放进衣服里夹着。每个人拿着一个包袱真像是走远方办事的老百姓。所有包袱里的东西都简单朴素,又只足够生活费,林父林母很早就准备好了的。
林母对林翰说:“这塑黑粉可以让人短暂变黑,我们必须变成黑色皮肤才像是办事的老百姓,只是过几日就慢慢褪色没效果了,不过这段时间我们晒几日太阳,自己的皮肤也足够自然黑了,塑黑粉加了碳梭还可以让我们皮肤变粗糙。”至于头发,林母表示一会去找个瀑布清洗就可以,这一个多月头发没洗不像样,倒是更像走远方办事的老百姓脏油头发,林母说着这话还笑哩。
林母的耳孔,进密道前不知道用了什么药水,竟然慢慢的“缩小毛孔”了,一个多月后出来,耳朵孔已经看不出来了。林翰开始感叹父母机智,暗骂自己没头脑,做事只知道惊慌乱。从此林翰开始用头脑仔细查看周围事物了。
两个人在荒翠山找了个瀑布洗了个身和头发,这次头发没用发剂清洗,油腻的头发真像老百姓。两人喝了泉水摘了几个野果,在周围的石块上直接暴晒。林翰直接脱光衣服晒身体,林母找了两个大岩石头中间没人看到的地方,也脱了衣服身晒体,只是林母胸围用了很薄的特殊布带把胸部缠扁了,林母本来就是高瘦的身材,胸部也不是很大,所以缠了特殊布带穿衣服也看不出是女人,只是缠久特殊布带了还是会痛的,这些林母不让林翰知道。两个人嗮了半日,林母贴上那撮小小的胡须,就往燕州的吉煌镇出发了,不过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