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牢吗?”
邑姿娆掩面冲向卫生间,将自己和任颜斯特隔绝开来。
她感觉自己此时非常愚蠢。
看见任颜斯特的身体,就像一个贪财的小偷在偷钱被抓住时还说自己一点都不喜欢钱财。
她不是刚发现他超帅,而是她打完人,就发现年轻的任颜斯特帅气逼人。
面对这样一个男人,能告发他吗!谁又能相信?
男方25岁,女方45岁!
而且,在事情发生之前,作为一个成年人,自己没有预见性,发生进行时,没有立即反抗,说是自己三天没睡觉,处于昏睡未知的状态,谁会相信她?
而刚才的发作和反抗,他是不是以为自己在撒娇?
邑姿娆突然有一种想出去将滚烫的咖啡泼洒在那张英俊得发光的年轻人的脸上。
自己虽然有婚姻,但婚姻两年后的十九年时间,自己一直是清白的。
不管这个社会别人怎么说,如何开放,但自己就是很看重这份清白。
邑姿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张并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衰老,依然近乎完美的脸上生出无限懊恼。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容忍了十九年的不幸遭遇,还是对这个年轻男人真实的痛恨。
如果说恨意可以刀人,她已经将房间里的那个年轻的男人或说是男孩杀得片甲不留。
“我不想看见你。”
邑姿娆仍然无法平复心情,料想他已经穿好衣服,又愤愤地冲出卫生间。
“你真是一个小孩子!”
“小孩子?小孩子!你说谁是小孩子?”
邑姿娆小脸涨得通红,她真想再打他一顿。
“十九年了,你就没想过改变自己吗?你那么美好,还要继续辜负下去吗?”
此时,任颜斯特的眼睛里竟然充满了坚定,根本不想他该有的年纪。
她有些震撼,不看他。
她突然想起了许多事。
这些天脑子昏沉混沌,将生死置之度外,究竟是让人有机可乘,还是可以其他形容词来形容?
“你真的恨我,不喜欢我吗?”
邑姿娆被已经着装整齐的任颜斯特搂着双肩。
镜子中,她们的身高比例和外形竟然出奇的和谐和匹配。
“可是你昨晚那么温柔,那么沉醉,都是假的吗?”
任颜斯特身上的气息令她有些晕眩,他的声音竟然带着忧伤,她能听见他的心跳强健而剧烈。
“你真是一个表演天赋异常的艺术家。”
“你走吧。”
邑姿娆用力推开任颜斯特,倔拗的再次说道。
“你会慢慢了解我。”
任颜斯特缓缓松开邑姿娆。